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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我覺得我可以學學怎麼做砂鍋飯了。&rdo;項西笑著說。

&ldo;還可以看看老闆他們每天都在做什麼，&rdo;程博衍說著又喝了一口，&ldo;開個店生意怎麼才會好，萬一你以後也開個砂鍋飯的店呢。&rdo;

&ldo;還真是，&rdo;項西笑了起來，看了一眼程博衍手裡的瓶子又愣了，&ldo;我靠你一口半瓶啊?&rdo;

&ldo;去我們醫院眼科看看吧，省裡前三的眼科了。&rdo;程博衍說。

&ldo;真損，&rdo;項西嘖了一聲，&ldo;喝這麼急都沒醉過……哎這麼喝酒對健康不好吧!&rdo;

&ldo;偶爾一次，&rdo;程博衍看看酒瓶，&ldo;就像我昨天吃那個糊了的蛋一樣。&rdo;

項西笑了半天，揉揉鼻子：&ldo;別提了，真是沒想到，等我在砂鍋店學了手藝，再給你做一次。&rdo;

吃完飯項西拉著程博衍繞著小區轉了兩大圈說是吃多了要消消食，程博衍沒反對，跟著他繞了快一個小時才回到家裡。

&ldo;你醉了嗎?&rdo;項西進門換了衣服問了一句。

&ldo;沒感覺，&rdo;程博衍看了看時間，&ldo;你洗澡去吧，收拾收拾東西。&rdo;

&ldo;嗯。&rdo;項西應了一聲，坐在沙發上沒動。

&ldo;你東西我晚上下了班幫你拿過去，你就別來回跑了。&rdo;程博衍又說。

&ldo;哦。&rdo;項西又應了一聲，還是坐著沒動，眼睛盯著電視。

程博衍過去把電視開啟了，遙控器扔到他手邊：&ldo;那我先洗了。&rdo;

&ldo;好。&rdo;項西點頭。

程博衍看了他一眼，轉身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項西還坐在沙發上，盤腿抱著個靠墊，看著電視發呆。

程博衍看了看電視，臺都沒換過。

&ldo;怎麼了?&rdo;他走到項西面前，&ldo;明天要去工作了心裡不踏實?&rdo;

&ldo;……不知道，&rdo;項西抱著墊子，下巴在墊子上一下下地點著，&ldo;其實我沒為這種事不踏實過，我第一次跟著平叔出活兒都沒慌過。&rdo;

&ldo;那不一樣。&rdo;程博衍笑笑。

&ldo;是啊，&rdo;項西皺著眉，&ldo;我就覺得吧，有點兒像剛離開趙家窯那會兒，覺得前面是路，腳下還是黑，你說動了就行，我也這麼想著，就是邁腳子的時候總怕踩著坑摔了。&rdo;

程博衍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笑了笑：&ldo;所以才要一步步走穩了，可以慢，不能急。&rdo;

&ldo;你是燈。&rdo;項西說。

&ldo;什麼?&rdo;程博衍沒聽清。

&ldo;燈，&rdo;項西抬起頭笑了笑，&ldo;站你旁邊的時候是亮的，走遠了就黑了。&rdo;

程博衍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項西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ldo;這兩天被逼著思考人生次數有點兒多，說話味兒都不對了。&rdo;

&ldo;你沒事兒可以寫寫東西，&rdo;程博衍說，說完又想了想，&ldo;哦你不會寫……&rdo;

項西笑著沒說話。

程博衍轉身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兒手裡拿著個黑色的小方盒子遞給了他：&ldo;送你玩吧，這是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