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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博衍退到一邊，看著項西。

那小姑娘挨著他站下，伸手虛挽著他的胳膊，頭往他肩上偏著：&ldo;快拍!&rdo;

另一個小姑娘舉起手機給拍了，然後也跑了過去要求合影。

項西也同意了。

程博衍靠著身後的樹，項西這幾年的變化，說很大，也不算不上，還是很可愛，某些事兒上的單純依舊，高興了還是會喊，不高興了也會喊，愛吃，愛做菜，愛顯擺，錢串子，字兒還是寫得挺難看……可要說變化不大，也挺大。

就眼前這場面，如果換了五年前，他可能會尷尬，也可能會不耐煩，沒準兒還會甩臉子給人看。

現在雖然也只是嘴角掛著一絲笑容，卻顯得穩當大氣了很多。

匪氣還有，骨子裡那種拽了巴嘰的勁頭也還在，但被那種一點點從身體裡生長出來的屬於他自己的自信襯出了獨特。

自信，底氣。

無論項西有什麼樣的過去，有過怎樣的掙扎和不堪回首，現在他已經擁有了他想要的某些東西。

&ldo;經常看你來接他，&rdo;一個小姑娘在程博衍身邊笑了笑，&ldo;你是他哥哥還是朋友?&rdo;

&ldo;爸……朋友，&rdo;程博衍說，又看了一眼項西，確定了項西的眼神之後他才又補了一句，&ldo;男朋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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