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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小溪馬上說，&ldo;飛去。&rdo;

&ldo;飛去?&rdo;項西沒聽懂。

&ldo;就這麼……&rdo;程博衍胳膊夾著小溪站了起來，&ldo;這麼飛。&rdo;

&ldo;這是挎個兜呢。&rdo;項西看著在程博衍胳膊裡笑得很歡實的小溪。

&ldo;喜歡麼?&rdo;程博衍彎腰在他耳邊小聲說，&ldo;我也可以這麼挎著你。&rdo;

程博衍當著奶奶和許主任顯得過於親密的動作嚇了項西一跳，一掌把他給推開了：&ldo;邊兒去。&rdo;

計劃本來是陪許主任買東西，結果出門的時候變成了四個人一個孩子，奶奶要跟著，說是請客，一會兒大家買完東西去吃粗糧大餐。

&ldo;粗糧?&rdo;項西愣了愣，頓時想起了程博衍的雜豆粥，一陣悲哀，&ldo;就玉米麵兒和各種豆子什麼的嗎?&rdo;

&ldo;是啊，有營養，不過都是粗糧細做，&rdo;奶奶馬上解釋，&ldo;很好吃的。&rdo;

&ldo;營養在細做的過程中已經流失了。&rdo;許主任在身後說了一句。

&ldo;你不要打岔，&rdo;奶奶回過頭，&ldo;反正人家是雜糧，你們這些搞營養的就是囉嗦。&rdo;

&ldo;是是是，一會兒帶你去吃。&rdo;許主任笑著說。

&ldo;是我請你們吃，我請客。&rdo;奶奶重申了一遍。

程博衍拎著小溪跟許主任走在後面，項西扶著奶奶的胳膊在前面走著，奶奶對買進補食材的興趣挺大，走得挺快。

&ldo;奶奶您腿真利索，&rdo;項西說，&ldo;走這麼穩當。&rdo;

&ldo;每天我都活動，早上起來就活動，晚上還活動一下，&rdo;奶奶說，然後又回頭看了看後面，壓低聲音，&ldo;以前我都撞樹，博衍不讓，現在撞得少了，現在我都跟人一塊兒扭秧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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