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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基本是看，看著他吃。

&ldo;我挺喜歡看你吃飯的，好吃不好吃都吃得特香。&rdo;程博衍說。

&ldo;你說你這什麼愛好，&rdo;項西低頭吃著魚，&ldo;不過我也有喜歡的，我喜歡看你洗澡，還喜歡看你拿本書裝模作樣地看其實眼睛都沒往書上瞅。&rdo;

&ldo;……那是你在邊兒上嘮叨的時候，&rdo;程博衍笑了，&ldo;你睡著了我看書還是很認真的。&rdo;

&ldo;我現在也不總嘮叨了，老夫老夫的沒那麼多說的，&rdo;項西吃了兩口停了下來，有些擔心地抬頭看著程博衍，&ldo;你說，再過幾年咱倆是不是就沒話說了啊?&rdo;

&ldo;我看不容易，&rdo;程博衍很認真地看了他一眼，&ldo;我感覺你前十來年憋著了，現在要找回來呢，再說就算沒話說了，我們還可以吵架。&rdo;

&ldo;別提吵架啊!&rdo;項西瞪了他一眼，&ldo;不許提。&rdo;

&ldo;不提，統共就吵一次，還老記著呢。&rdo;程博衍笑了。

&ldo;哎不吵不知道，你丫平時道貌岸然的……也不是，也不怎麼道，一直老流氓，&rdo;項西想了想，&ldo;平時挺溫柔一人，吵起架來嚇我一跟頭。&rdo;

&ldo;讓你氣的，沒抽你就不錯了。&rdo;程博衍拿著筷子猶豫了半天，從魚肉旁邊夾了一根青蒜吃了。

&ldo;我吵架什麼樣?&rdo;項西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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