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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見過了,革命成功後,我們曾派人到處尋找過,可惜到現在一直都杳無音信。”齊老爺子搖了搖頭,忽然目光一縮,盯著林子閒問道:“你也是姓林,而且你手上有這張借據,莫非你是林恩公的後人?”
“同姓的同門中人而已。”林子閒淡然解釋道。
“你是白蓮教弟子,莫非林恩公也是白蓮教的人?”齊老爺子皺眉問道。
林子閒微微點頭,他渾身正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霧氣,溼漉漉的衣服已經被他運功烘烤得差不多快乾了。看得幾人眉頭都是微微一跳。
“林恩公傳我一套氣功尚能讓我活這麼多年,憑他的身手,加上他當時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年紀,想必他也應該還健在吧?”齊老爺子目光閃爍地問道。
這話讓林子閒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老頭和你年紀差不多?開什麼玩笑,人家是從清朝活到現在的三朝老怪物,起碼比你大了幾十歲,怎麼可能和你年紀差不多。
然而說林保死了也未免太不敬了,也只能說他還活著,頓了頓道:“你說的那人就是我師傅,他身體一向安康。”
至於老頭是白蓮教教主的身份,他自然不會向任何人洩露。在江湖中混的,越是躲在水底的才越是大魚,浮出水面的,遲早要被人給撈了。越讓人摸不清底細,才越能讓人有所顧忌。
蘇秘書幾人微微一驚,林子閒竟然是那奇人的弟子,乖乖!龍天君那幫傢伙這下有得瞧了。
齊老爺子激動地站了起來,興奮道:“是了!能調教出你這樣身手的弟子,恐怕也只有他那種高手了。你能不能帶我去見他?我要代表當年的弟兄當面拜謝他的大恩。”
林子閒皺了皺眉,真把你們領去了,發現某人在勾搭寡婦,天天在吃豆腐,老頭還不得踹自己幾腳,連連搖頭道:“師傅避世已久,閒雲野鶴慣了,如今一心靜修,調素琴,閱金經,忘情于山水。他不會見客的,也不想再捲入俗世紛爭,我來之前就交待過我,他不想見任何人。”
為了配合大家對奇人的仰慕,他已經將林保的為人給昇華到了不能再昇華的高度了,有點陋室銘中山水聖人的味道。畢竟師徒一場,多少有點感情,徒弟總不能拆師傅的臺吧!
雖然有點過於誇張,但是林子閒自我覺得也不算說謊,他有一堆的理由自我安慰。
老頭的確就是在避世,也閒散慣了。而老頭隱居的地方也是有山有水,還有情人難忘。和情人辦起事來,別說是忘情于山水了,就連隔壁有人都能忘記。
至於金經和素琴,那把二胡也可以算是素得不能再素的琴了,音調都比一般琴簡單,太素了。麻將也好比是金經了,每天都翻來覆去的看,和尚翻經書也沒他勤快,還翻不破,這麼結實的經書,和‘金石’扯上關係也不為過。
說到一心靜修,天天在街頭鬧市旁都能靜下心來修煉麻將技術,還算不上是一心靜修嗎?
之間的區別無非是說得文雅和庸俗之分,就像上廁所一樣,尿急的時候,俗人肯定是說上廁所,那些所謂的有教養的人,肯定是說去趟衛生間。其實說穿了都是去撒尿,就不信誰的尿還能香噴噴,讓人忍不住想喝上一口,其實都是一股搔味。
只是不知道林保知道自己收了這麼一個貼心暖肺的弟子,會作何感想。
聽到這話,幾人都是一臉對世外高人的仰慕模樣。
齊老爺子有些失望地嘆道:“遙想當年,一怒則殺,更有枯枝渡長湖,那是何等的快意恩仇。看來世事度人,林恩公比之當年,已經是修身養姓入了化境,果真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神仙一般,想想都讓人覺得心生嚮往,比之我等俗人,實在是高不可攀,高不可攀吶!”
這話差點沒把林子閒給嗆死,他想不出林保從頭到腳有哪點能脫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