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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升為女人的初潮開始發育,想借他的身體研究男女生殖器官的不同點。
他當然義正詞嚴的拒絕,臉紅心跳、支吾其詞的講解起自己的身體,像小偷似的找來圖解要她別輕易嘗試。
但是以她的個性根本不容許別人說不,大大方方的走進衛生所要了個保險套,要他當場試大小,讓所有人都傻眼。
後來這件事淪為大家的笑柄,每個人一見他都露出賊兮兮的偷笑,視線一低看向他兩腿中央,似乎在取笑他“失身”了。
“你搬家了。”當他有能力聯絡她時,她已不知去向。
對呀!六年前。“家還在,搬的是人。”
她自嘲自己是遊民,喜歡遷移。
“你目前住在哪裡?”冷靜的他也有不平靜的一刻,只要調閱員工資料,不難查到她的居所。
“幹麼,打探清楚好成為我的入幕之賓是不是?”她以詼諧的語氣逃避他的追問。
為之語塞的莫提亞向來敵不過她鋒利口舌,彷彿回到二十歲那年,為她逐漸綻放的美麗而啞口無語,總愛跟在她左右不離視線。
直到分開後他才曉得那種感覺叫喜歡,可是他已失去說出口的機會,只好把她的容顏塵封在心底最深處,不敢多想。
怕思念吞蝕了他。
兩人一冷一熱的交談著,回憶共同的記憶不見時間隔閡,好像往日時光重現,他們還是少不更事的男孩女孩,無視時間的流逝。
第一道咕嚕聲響起時毫不在意,第二道腹鳴聲再度打斷他們話題時得到淡淡的一瞟。
當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兩隻互動重疊的飢蟲在第N次發出抗議後,久別重逢的兩人才將注意力轉回來,分別看向他們所熟悉的人。
歐康納抬眼看天,“感謝主,禰終於眷顧可憐的羔羊。”他的胃囊有救了。
席莉兒冷嗤,“誇張。”雙掌合十能求什麼,人若不勞動,食物不會由天而降。
否則世上不致有餓死之人。
“質疑上帝慈悲的人會失去麵包,你想節食不代表我應該跟著捱餓。”基本人權保障人有食的自由。
而他們擋在電梯前讓人無法通行,二十一層樓的運動量沒幾人受得了。
歐康納看向同病相憐的女職員,眼睛一亮地多了興趣。
莫提亞問著藍凱月,“你餓了嗎?”快一點了,原來他也有說不完的話的時候。
“我當然……”餓……歐康納一開口,頓時三條黑線浮在額頭,人家根本不當他是一回事,難得的和顏悅色物件是對他又掐又捏的女人。
“廢話,都中午了還能不餓……啊!我們不是到了餐廳?”怎麼沒聞到飯菜香?
後知後覺的藍凱月掃視一下四周,不解五樓的餐廳哪去了,莫非被外星人洗劫一空?
席莉兒小小聲的說:“呃,月,麻煩你的頭往上抬四十五度角。”開閒差的人最好不要引人側目,尤其在代總裁面前。
總裁姓莫不姓戴,她耳背。
她幾時這麼客氣了。“你要我看什麼,不就是二十一嘛!你要籤明牌……”
那個嗎字含在口裡差點噎住,她兩眼一瞠的不相信上頭的數字,以為眼誤的又看了一遍,然後吃驚的指著莫提亞鼻頭。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一層是閒雜人等勿進的禁地吶!
“他姓莫。”席莉兒在她身後小聲提醒。
腦子停留在十年前的記憶,藍凱月一時轉不過來。“我當然知道莫莫姓莫,他連爬樹都比人慢半拍。”
咦!等等,莉兒在暗示什麼?!
莫,二十一樓,總裁辦公室,態度嚴謹的古董男人,她的“小弟”……
眼角忽然揚滿近乎算計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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