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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氣得不輕,連連吩咐,「來人來人!將這個小賤人給我關下去,再把樊姨娘給我打死!」
李氏一聽,連忙起身,「母親,這話兒還沒問清楚,怎麼就要殺人?您先息怒,這有大張旗鼓的若是一個不妨,吵嚷到外頭去可如何是好?」
「……那就給我打她!」老夫人直跺腳面,「務必要問出那姦夫是誰!居然膽大包天敢在我梁家與小姐行苟且之情!快!將我把她按住打!」
外頭執刑之人候了半天,得了令便打簾子進來,見此情狀,何須問心裡驟緊了幾分,正欲起身往地上跪下求情,卻被李氏一個眼神給攔了下來。
此時,外頭有一人撩簾子進來,堂而皇之說了一句,「是我。」
第67章
出闈
何須問抬頭一看,正是林鴻,只見他昂首挺胸,一步一步堅定走來,到了梁慕白身邊直直跪下,「我與小姐心意相通,我敬她愛她,看她與旁人不同。」
頃刻,梁慕白眼裡的淚噴湧而出,她原以為這份感情是她勉強來的,只求無愧於自己的心,萬沒想到,林鴻來了,就像小時候一樣神兵天降,她扭過頭,一面哭一面笑,不管周遭眼神如何鄙夷。
她問:「你怎麼來了?」
林鴻也沖她輕笑,「我來,要為給你一個交代,我想告訴你,你上回說要我以後娶別人為妻,可我翻來覆去想了很久,發現我心裡只有你,娶不了別人了。」
梁慕白淚眼婆娑地望著他,剛才說要打她她也沒哭,眼下一見他,倒哭得跟個淚人似的,抽抽搭搭,也無需再多說,只有滿足。
此情此種,把老夫人更是氣得不輕,轉念叫人將林鴻拿下,「好你個奴才,居然窺欲主子!給我將打他死!」
場面一時混亂,林鴻被按倒在凳上,一邊站了一人,手執長棍,「啪」一下就下死手打了一板子,這皮肉之身像一把匕首插進梁慕白心上,她絞痛難忍,撲到林鴻身上去擋,「打我罷,打我罷!是我逼他的!」
「將她拉開!」老夫人在上頭怒吼一聲,便有兩三個小丫鬟去拖。
十個板子下去,林鴻腰上早已皮開肉綻,何須問捺了這半天,終是忍不住了,翻身朝地上跪下,「老夫人,還是先停手罷,眼下家裡三位少爺都在考場,若是府裡出了人命這恐怕不妥。」
這時李氏也慌亂行禮,「母親,須問說得對,眼下孩子們都在科考,若是被血腥氣衝撞了文曲星,可能會連累三個孩子落榜,還是小心謹慎些的好。」
老夫人一聽,默了一會兒,趕緊揮手,「住手!這話兒說得有禮,先將他關起來,等放榜後再處置!」她坐回去,巡視眾人一眼,最後眼睛落到梁慕白身上,「將慕白丫頭也光在房中,不許她出門,也不許人探望。」
何須問暗暗鬆一口氣,總算將二人命保了下來,唯獨趙姨娘不服,還想說些什麼,不及開口,就被老夫人壓下來,「今兒這事兒,不許誰走漏風聲,若傳出去,一律重罰!」
在場者皆應下後,各自忙開,林鴻被人關到府邸東邊一間柴房,著兩人看管起來,梁慕白被丫鬟帶回去,將她院門給鎖了。
眼下何須問陪同李氏一路回去,前頭四五個丫鬟打著燈籠,後頭又各自跟了兩三個,李氏一路嘀咕,「慕白這丫頭,從小就悶不吭聲兒的,卻最聽話懂事兒,我只當她柔弱,不曾想性子如此剛強,在你奶奶面前連個錯兒都不肯認。」
何須問無話可說,只一路提醒她小心腳下,送她到院子,又聽她囑咐雲裳,「回去給少夫人熬一碗安神湯,這事兒別再議論,你們也只當不知道。」
回去雲裳將事情一講,眾人有驚無險鬆了口氣,各自回去休息,何須問還是不放心,讓華濃翻了好像傷藥送到柴房,華濃獨自點一盞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