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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嬌咬唇,做了一半,這叫什麼事!
「你怎麼了?」
莫涵淡道:「就是覺得不合適,等明天領過證的吧。」
兩人一時都沒再說話。
半晌,許嬌輕輕從後背抵上他,抱住。
夜色裡,莫涵眼皮掀了一下,又合上。
有時候,忘記是一種幸福。
記住,是一種心痛!
莫謹給的,就是這種懲罰!
防刺服,保護服,長褲,頭盔
穿戴整齊,莫謹和阮夏站在偌大的會場中央。
莫謹舉起手中菱形重劍劍尖指向阮夏,「我不會手下留情,你要拼盡全力和我打。」
透明的頭盔下,阮夏眼睛一熱,「好。」
話音落下,阮夏握住月牙盤的手指發緊,腿叉開後退一步,蓄足了力。
一截光點在銀色的刀線上流動,阮夏獵豹一樣躍到空中,雪亮寒光的刀鋒在對麵人面罩上閃出一截寒光。
他拋棄了慣用的技巧,手中重劍一偏,兩具剛到碰撞出滋啦火花。
阮夏手被震的發麻,就見他的鋼刀沿著劍鋒直滑到她的月牙盤柄。
透明面罩下,他一雙眼睛彷彿有旋渦,喊:「用力!」
她咬牙,臀,腰腹,手腕齊齊發力,緩緩,緩緩將重劍向上抬,最後,一跺腳,身體爆發出極大的力量,莫謹握著重劍朝後一仰。
阮夏接觸劣勢,手腕一轉,劍花翻轉,整個身子又向莫謹襲去。
出劍,收劍,兩柄尖不停的滋啦出火花,阮夏身體裡的憋著的那股勁,隨著汗液,力氣狠狠宣洩出去,身體酣暢淋漓。
強烈的求勝欲讓她的血液全都燃燒起來,骨子裡的血性,讓她出劍的方式越來越猛,清晰的頭腦,極高的悟性,又讓她出劍的技巧越來越高。
直到呼吸的濁氣給她的面罩籠上厚厚的雲霧,汗濕如滴水,莫謹瞧著她到極限了,終於喊停。
「還行嗎?」莫謹給她摘面罩,拿毛巾給她擦汗。
阮夏喘著粗氣,面色潮紅,眼睛卻亮的發熱。
她喘的說不出話,直接朝地上一趟,緩了好久才能說出了三個字:「特別好。」
莫謹擰開一瓶水,在她身邊身邊坐下,「補點水。」
阮夏哼哼著,「不想起來。」
莫謹笑,把她頭扶在懷裡靠著他,餵她。
阮夏有種被投餵的感覺。
就著他的手咕嚕喝了半瓶。
「不喝了?」莫謹看向她問。
「夠了,喝不下了。」阮夏說。
然後她就見,莫謹仰頭把剩下的半瓶喝了。
阮夏瞪大眼睛,看他喉頭一下下的滾動。
他忽然停下,「看什麼?」
「你,這」阮夏很沒過腦子的指著瓶子。
莫謹面無表情道:「節約用水,人人有責!」
「也對。」阮夏不糾結了。
她想了想,問,「你覺得我小叔那個人怎麼樣?」
莫謹身子凝了一下,把瓶裡的水喝完,說:「沒意思。」
一個男人,評價一個男人沒意思?
阮夏:「……」
莫謹拍她腦門,「你那是什麼眼神?」
她好奇道:「怎麼個沒意思?」
莫謹:「有野心,能力配不上就算了,膽子也配不上!無趣。」
阮夏咂摸了一會才想明白,他是說他幹不了大事,又犯不了大錯。
她問道:「所以,放許嬌進酒店,真的和他無關?」
莫謹看向阮夏,「咱媽中午和你說的無關?」
阮夏點頭,又覺得莫謹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