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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今天能給我說出什麼花來!
霍愷在醫院附近找了最近的酒吧。
清淨,安寧,幽暗的燈光浮動在酒杯。
或許是這環境太過安逸,莫涵臉上的戾氣退了兩分,只悶悶喝酒。
霍愷陪他喝了幾杯,直到他眉間有微微醉意,才開口:「二少爺,我真是看不懂你了,你既喜歡那女人,如今莫總和太太成了一對,你應該高興才對,又來鬧什麼?」
莫涵:「他那人冷心冷請,根本沒心,給不了夏夏幸福。」
霍愷:「你這話錯了!沒人生來就是冷心冷請的,更沒人只想冷心冷情。」
莫涵眼皮掀起,盯著霍愷的眼睛,「你想說什麼?」
霍愷眸光深諳,「怎麼會有人不貪戀現實裡的溫暖呢?」
「除非心裡一直住著一個不可能的人!」
莫涵只沉沉盯著他,五官被凝住,一瞬間,連呼吸都忘了!
霍愷:「其實這事不難看出來,太太那樣的容貌,家世,性情,哪個男人能不心動?莫總再冷心冷請,他也是個男人!」
也就你這傻缺,守著珍珠當榆木。
「莫總若是不願意,又怎麼會寧願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非議也要娶她?那些細節要我一點點說嗎?」
莫涵眼睛凝住好久,眸光暗沉,緩緩低下頭。
霍愷道:「最先做了選擇的是你,你不能選了之後覺得後悔,又想重新選。」
「成人世界,沒有回頭一說!」
「二少爺,太太是一個獨立的人,她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你既然已經變心,你也得允許她變心。」
「莫總是太太最好的歸宿,他那樣的強的一個人,太太遲早會心動,你最好有心裡準備。」
莫涵指尖顫了一下,頭仍是無力的垂著,霍愷的角度只看的見他漆黑的後腦勺。
霍愷繼續道,「下次做事之前,別衝動,想想自己的衝動能給人帶來多少麻煩?會不會傷到人?」
「莫總但凡狹隘一點,你以為等著太太的,今晚會是什麼?」
「你是成年人,是成年人就不能只管自己!」
「老莫總在世的時候,臨終遺言說:『兄弟鬩牆是大禍,你們兩兄弟永遠不可以翻臉。』希望你還記得自己對老莫總的承諾。」
莫涵的頭幾乎垂到了桌子上。
霍愷眼底的輕蔑一身而過,放了兩張粉色,起身,離開。
籠在莫涵頭頂的陰影一點點散去,身影清晰,虛幻,透明。
you always stand by y side
i don’t want to say goodbye
you ake cry
ake s·ile
……
緩緩的音樂入了耳,過了肺,在心上,腦子裡反覆迴旋。
初聞不知曲中意。
再聞已是曲中人。
白日裡的晴朗散去,大雪又紛紛揚揚落下來。
今晚的風雪,格外的陰冷。
厚厚的積雪上,兩行腳印一點點朝前蜿蜒,深一腳,淺一腳,緩緩在這空蕩的街道禹禹獨行。
長夜未央,霓虹不滅。
苦難最磨礪人。
一波接一波的變故,冗長的道路,足夠一個異常聰慧的少年走向成熟的青年。
「哥?」秦天詫異,他面前的莫涵一頭,一臉,一身都是雪,跟個雪人是的,手指上還有紗布,「去哪了?手怎麼受傷了?」
莫涵淡道:「沒事。」
秦天邊跟他撣雪邊說,「你沒開我車?怎麼弄的一身雪?」
莫涵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