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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醫生攤手,靠在椅子上,「我是沒辦法。」
話音落下,暖融融的診療室,他忽然覺得冷的發顫,對面的人彷彿是座冰山,嗖嗖冒著冷氣。
莫謹冰冷的唇開啟,「我不管,你必須治好她。」
錢醫生想了想,道:「也許你可以。」
莫謹:「我?」
「什麼事這麼急著見我?要跑來公司?」阮夏看向於果問。
於果不說話,只盯著她眼睛看,不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丁點表情。
阮夏手在她面前揮了揮,「到底怎麼了?」
於果不說話,歪頭,瞥見她掛在架子上的包,走過去,在裡面翻找幾下,拿出一瓶維c,「這是什麼?」
阮夏面上有一絲不自然,眼睛閃了閃,「維c啊,還能是什麼。」
於果擰開,仰頭,整瓶往嘴裡倒。
阮夏撲過去,把藥搶下來,「你不能吃。」
「阮夏!」於果一聲大吼,眼裡有水光,「你要是還拿我當姐們,你特麼現在就把事給我說清楚,別自己一個人在背後演苦情劇。」
阮夏輕輕給她順後背,「我說還不行嗎。」
她把剩下的半瓶藥擰上,放回包裡,拉著於果坐下。
阮夏:「你家小陸醫生和你說可能有抑鬱傾向?我還諱疾忌醫?」
於果點頭,「他說了,突然被心愛的人拋棄,很多女孩子都會受不了,抑鬱也很常見,你要是真的有這方面問題,不怕的,你好好去治。」
「我和你說真話,我心裡是不靜,但不是陸醫生猜測的那樣,我就是恨那兩個人,恨不得殺了莫涵和許嬌。」
阮夏頭微微垂著,長長的眼睫下,一抹陰鷙一閃而過。
再抬頭,眼裡只是微微潤著涼意,但清明,正常。
「我覺得自己這樣不太正常,戾氣太重了,所以在網上搜了一下,網上說可能是有輕微的意向,所以我就去醫院開一瓶吃著試試看。」
實際上,於果腦子裡一直有一個自認很正確的邏輯猜測,她問:「你嫁給莫謹是不是為了氣莫涵?你是不是還愛著他?」
「你要是放不下,你就去搶,我就不信,你還能比不過許嬌那朵白蓮花。」
阮夏無語,加上聲音:「恨,我對他只有恨,恨懂嗎?」
於果被偶像劇裡面的愛恨文學毒害很深,反駁道:「恨的另一面不就是愛?你一定是還放不下。」
阮夏閒閒道:「那你恨許嬌嗎?」
於果:「我當然恨她,我恨不得抽死丫的!」
阮夏笑:「那你愛她嗎?」
於果嫌棄道:「我得瞎成什麼樣才愛那種人。」
阮夏揚眉:「所以啊,恨就是恨,愛就是愛,恨等於愛?這是什麼鬼扯理論。」
於果:「所以,你並沒有抑鬱症?」
阮夏笑:「你覺得我像嗎?」
於果舒了一口氣,默默給小陸醫生打了個叉,喟嘆道:「果然,醫生嚇人,嚇死人。」
阮夏看的分明,想了一下說:「你不是因為這點小事要蹬了陸醫生吧?其實像心裡醫生這行,是有很嚴格的職業操守的,病人的病情不得對任何人講,他給你講我的事,是承擔了很大的風險的,這男人不錯。」
她肯定的說:「你這次眼光不錯,我覺得你應該珍惜。」
於果困惑了:「被你這麼一說,他好像是還不錯的樣子。」
阮夏拍拍她肩膀,「姐們,放心,我惜命的很,我要是真的有不對勁的地方,我一定去醫院看,我就是吃兩天看看。」
於果徹底放心了,「你今晚有空嗎?我組個局,咱們收拾收拾許嬌,出出氣?」
阮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