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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的人。」
小劉?我記得許場長好像提及過這個名字,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他在那時候說過。恰好此時他走回來了,我便問他梁錦是否有個叫小劉的朋友。
「應該是場裡的保安劉新吧,小梁除了場裡的人,在本地基本上就沒多少朋友……」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說:「嗯,前晚就是他發現小梁出事的。」
梁錦一再提及「小劉」這個名字,而他瘋掉的時候,又是劉新在值班,這應該不會只是巧合吧!或許應該找這個叫劉新的保安詢問一下,看來又得到火葬場跑一趟了。
「他啊,雖然不算是個老實人,不過膽子大,別人都不願意值夜晚,可他就最喜歡值夜班……」為梁錦辦理好入院手續後,我們便返回火葬場,途中許場長向我講述有關劉新的情況——
他是個臨工,大概半年開始在火葬場工作。說起來,他好像是小梁介紹來的。雖然臨工跟職工都是做同樣的工作,但是工資和福利要差得多了。不過火葬場好歹也是屬民政局的,咋說也比一般的私企要好一點,而且在場裡當保安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幹,就是個看門的活兒。
他當過兵,塊頭大膽子也大,雖然偶爾會偷懶,不過他最喜歡值夜班,所以其他保安都挺喜歡他的。要知道,場裡向來都是隻安排一個保安值夜班的。其實值夜班是最輕鬆的活兒,就是半夜在場裡隨便巡邏一下,然後就可以到門衛室睡覺了。畢竟場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值得小偷光顧,而且也沒有誰有這個膽子半夜來火葬場溜達,所以只要膽子大,值夜班就是最輕鬆的活兒。當然,要是膽子小的話,要熬過一夜也很難。
在工作上,他雖然沒什麼大過錯,但私生活就不太檢點了。因為他喜歡值夜班,所以他白天經常都會在宿舍,我聽過不少有關他跟小梁老婆有染的傳聞。經常有人看見他趁小樑上班的時候,溜到他家裡,一進去就是個把小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除了幹那種事還能幹嘛?
小劉跟郭婷鬼混的事情,場裡的人都知道,可小梁卻像沒事似的,要是有人給他暗示什麼,他還會替妻子說好話,說她不是那樣的人。人老實到他這個份上,不是被下藥迷住就是笨得沒救了……
聽完許場長的話後,我忽然有個想法——梁錦會不會是被人故意嚇瘋的呢?劉新在火葬場工作之前就跟梁錦認識,或許之前也認識郭婷,而他跟郭婷的曖昧關係更說不清道不明。再加上樑錦出事時他又在場,他的嫌疑就更大了。看來我得花點時間向劉新套話。
劉新今天值日班,但我們到達火葬場後,並沒有在門衛室找到他,其他保安說他被一名老職工叫到火化室幫忙了,還說這兩天他都在火化室幫忙。我頓時覺得奇怪,他在梁錦出事時獨自闖進火化室,現在還到火化室幫忙燒屍,他的膽子真的這麼大嗎?還是別有隱情呢?
我們再次在許場長的帶領下來到火化室,繞到火化爐後面他就告訴我,一個正在老職工指導下操作火化的健碩漢子就是劉新。其實早上劉新在這裡,只是當時我沒注意他。我讓許場長先別聲張,一同悄悄地走到劉新身後觀看他如何操作。
劉新雖然是被老職工抓來幫忙的,但他並不像其他新手那麼彆扭,操作起來有板有眼的,在他身旁的老職工基本上都不用提點他。而其他新手大多都要老職工提點,然而提點的作用其實並不大,因為他們操作得不好,主要原因是害怕。
「噢,場長!」老職工發現了我們,便露出一副諂媚的笑臉對許場長說:「小劉還真行,學了兩天就已經很熟練了,看來我請假的事情應該沒問題吧!」
「這樣可不行啊,老胡!我讓你請假了,其他人又要請假,那我該怎麼辦啊!」許場長臉露難色。其他正在指導別人操作的老職工都有意無意地往我們這邊看。
「那我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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