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該不會想傍上裴彧吧?(第2/2 頁)
正惦記著的那位。
對於眾人的打探,他只懶懶撂下一句。
“知我意者,謂我所求。”
眾人不明所以。
他的“意”是什麼,“所求”的又是什麼?
馥郁的茶香滿室飄散,沈知意聽不到茶室的動靜,連那人的身影都看不真切,只有這茶香縷縷,好似從喉間鑽到心坎裡,因為看不著摸不著,心底反倒泛起密密的癢意。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目光有多專注,徐洲行跟她說了幾句話都沒得到回應,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有遮擋了視線的幾扇屏風。
“你在看什麼?”
原本茶室的人有大半都擠進了棋牌室,議論聲紛紛,徐洲行自然知道剛才進來的那位是誰,如今能有這種排場的人也沒有幾個,裴氏這位是連他父親都要賠笑臉的尊貴,他連湊上去寒暄的念頭都不敢有。
沈知意是在看那位嗎?
“你認識他嗎?”
徐洲行壓低聲音,帶著沈知意往旁邊繞了下,於是這次能夠從屏風的間隙裡看到那邊的場景了,坐著中間的人姿態閒適地伸著長腿,對周圍人的奉承習以為常。
“他是裴氏的掌權人,是連我都不敢隨便稱呼的人。”
徐洲行倒不覺得沒面子,級別差得太多,他老子都比不過的人物,他又算什麼。
他反而覺得這也不失為一種賣弄,樂得跟沈知意講這些事,開玩笑道,“你也就能拒絕拒絕我,要是換了這位——”
他說到一半反應過來,笑自己胡言亂語。
沒有可比性,他跟裴彧之間隔著天塹,沈知意又何嘗不是呢?
徐洲行重新把話題拉回來,“知意,你答應我唄,我不信你還能找到比我條件更好的,你也看到了,我能連追你三年多,對你是真的喜歡。”
隔著一段距離,沈知意眼中的裴彧要比走時顯得病色更重,也不知道他還是否生她的氣。
她思緒早就飛到外面去,對徐洲行的話充耳不聞,就連眼神都沒給一個。
徐洲行說著說著頓住了,注意到了她對那位過於不尋常的關注度,心裡浮出一個念頭。
他感到十分荒唐,不可置信,“沈知意,你該不會想傍上裴彧吧?”
她看不上自己,反而挑了個最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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