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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既然是金城夫人了,就一輩子都是金城夫人。我當初答應幫你救蕭離出來,可沒說過會保他一生平安,你知道人心是最善變的,更何況以我的性格,絕對不能允許世上可以有和我一爭長短的敵人存活,如果說蕭離會面臨危險,那全是被你害的,如果不是你這麼心不甘情不願,我何需動心思算計他?!”
她卻嘲諷地笑了。“你做事情,總要先找個理由來說服自己嗎?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一件東西,卻非要把責任賴到別人身上。你放手做吧,等你達到目的的那一天,就是永遠失去我的時候,當然,也許你已經不在乎了。”
金城絕聞言,面色慘白地退後了幾步,不敢相信地盯著床上這個看起來根本沒有任何進攻能力的女人。
他可以在人前呼風喚雨,卻一次次敗倒在她手上。她毋需有任何本事,只要用她自己作為要挾的籌碼,就能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是萬能的,只要找到弱點,就能戰勝,這曾是他商場上無往不利的作戰守則,幫他打敗了無數對手,沒想到如今竟然報應到他自己身上!
千萬恨,恨極在天涯。山月不知心裡事,水風空落眼前花。搖曳碧雲斜。
這無窮無盡的愛是最容易變成無窮無盡的恨的,他感覺得到,以往那個溫文爾雅的自己,正在被恨一點點鯨吞蠶食。
第八章
謝縈柔和金城絕冷戰了數日,但這個“冷”是冷在外表,對於謝縈柔來說,她一直憂心如焚,因為她不知道金城絕到底命令那個姓魏的官員對蕭離做什麼,而她又沒有辦法準確地打聽到外面的訊息。
這幾日,她屢次想出門試著去探聽訊息,但是金城絕卻將她禁足在家中。
她四周所有的人,無論是金城燕,還是那些婢女或管家,都是他的人,她連一個可以信賴託付的人都沒有。
就在她最焦躁不安的時候,這天一大早,卻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
一大清早,她就聽見屋外一陣很大的喧鬧聲,像是來了許多人,在熱烈地討論著什麼。
她走出房間,遠遠看到一個黃袍人影被簇擁在人群中間,她立刻明白了,轉身要走,卻聽那邊已響起了朱棣洪亮的聲音。“新娘子跑什麼?見了朕都不來行個禮嗎?”
謝縈柔只好走過去,擺出違心的笑容。“奴婢懼怕萬歲的龍威,怕說話行事有冒犯的地方,給夫君惹來麻煩。”
“你向來伶牙俐齒,哪兒會有說錯話的時候?”朱棣看著她的眼神總是充滿分析性,然後他對身邊一個人說:“你知道嗎?這丫頭第一次見到朕,居然說出朕想遷都的事情,實在是把朕嚇了一跳。道衍,你敢和這丫頭比試一下嗎?”
她這才留意到站在朱棣的身側,那個樣子幾乎可以被稱為醜陋的青袍和尚。道衍?就是姚廣孝吧?在明史中,這個人是謎樣的人物,被後人冠以“黑衣宰相”的頭銜。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她就覺得心中有股寒意升起。
她立刻扯笑。“我那是信口胡說,萬歲千萬不要當真。”
“是嗎?”朱棣瞥了眼金城絕,“可是金城絕說那件事是他告訴你的,難道不是?!”
“哦,當然,當然。”看到金城絕向她使眼色,她立刻連連點頭,卻沒發現道衍看她的目光在那一刻變得極為詭異。
“丫頭,既然你知道朕要遷都,那朕再來問你,知不知道朕為什麼要遷都?”朱棣繼續就著這個話題發問。
此時想再問金城絕也來不及了,她只好硬著頭皮,就自己知道的歷史知識小心回答,“北京是萬歲長年生活的地方,自然對那裡難以割捨,更何況北邊那群不知死活的蒙古人老是想趁機偷襲我大明邊境,如果萬歲能親自駐守邊關,自然可以震懾敵軍,壯大大明國威。”
見朱棣頻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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