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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時候,鄧元天看到他將右手拇指在指紋鎖上按了一下,指紋鎖隨後發出叮的一聲響,門便開啟了。
張寒明沖他挑了挑眉,頗得意道:「從內到外都裝了指紋鎖,出來進去都得這麼按才行。」
終於將人帶進了屋子,張寒明將東西放好,然後對鄧元天說:「別急,我先去洗個澡。」
「啊?」鄧元天怔愣了一瞬,「不是說看曲譜嗎?」
張寒明呆了一呆,連忙道:「好好,我給你拿。」
他從抽屜裡翻出了一疊紙,遞到鄧元天的手裡,笑容滿面道:「那我就先去洗了。」
幾分鐘後,鄧元天將那幾張紙放在了手邊。
在他看來,客觀來講,譜曲的問題很大,節奏,曲調,都有不少硬傷,感覺點出來的話,這首歌得重寫。張寒明還說過段時間就要發行這首歌,鄧元天有點替他擔心。
又過了十分鐘,張寒明從浴室中出來,只圍了一條浴巾在腰上。
他是男團成員出身,在外貌上足夠自信。
將頭髮胡亂擦了幾下,又用梳子將頭髮理齊整,張寒明對著鏡子勾唇一笑,走了過去。
鄧元天見他回來,就將幾張譜子攤開來放在桌上。
張寒明去倒了兩杯水,將其中一杯遞給鄧元天,鄧元天擺了擺手道:「沒事,我不喝,我們說說歌吧。」
張寒明只得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後往鄧元天那邊坐了坐。
「我覺得問題比較大的地方是在節奏,剛剛我試著唱了幾句,就是這一段,歌詞寫得特別滿,但是節拍少,所以聽上去會很趕,歌詞和轉音的部分也有點不太契合……」
說話的人講得十分認真,但坐在他旁邊的人卻有些心猿意馬。
張寒明盯著鄧元天白皙的脖頸,薄薄的耳片,正說著話的嘴唇,覺得自己內裡火燒火燎的,那火苗直往心裡鑽,撩撥得他心癢。
沒成年的時候,張寒明就知道自己是gay,而第一次見到鄧元天,他就心癢得不行。
李彌彥一開始給他買那個熱搜的時候,張寒明只當成是一次普通的炒作,他隨意地搜了一下照片,發現鄧元天的長相出眾十分,便動身想去見一面,發現不是照騙,本人長得比照片還好看。他有錢有顏,曾談過幾個相當優秀的地下情人,但是見了鄧元天之後就覺得以前遇到的都是些雞肋。
鄧元天答應他的時候,張寒明還覺得他或許也有想法。但現在將人請到自己房內,張寒明看鄧元天講得投入,又有些不確定對方有沒有那個意思了。
「這裡可以再加一個八拍……」腰間有奇怪的感覺,鄧元天轉過頭,看到是張寒明的手搭在自己的衣服上,他躲了開去,正要說話,張寒明又貼了過去。
鄧元天再次躲開,此時也察覺到哪裡不大對勁,氣氛,亦或是張寒明的眼神。
他疑惑而警惕地往遠挪了挪,被他的目光一望,張寒明吞了吞口水,知道他發覺了自己的意圖,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坦白道:「元天,我挺中意你的,要不我們試著處處?」
鄧元天問:「處處?什麼意思?」
張寒明一時訝然,他想起鄧元天是混血,中文博大精深,一句話的意思有很多,隱晦的怕是對方還理解不了。
他索性更加直白:「我們做情人,怎麼樣?」
吳澤和鄧元天分開後回了宿舍,待了片刻又去了練舞室。
程南在裡面。
兩個人都只是普普通通地打個招呼,便各做各的事了。
跳完一段舞,吳澤坐下休息的時候想到了鄧元天的話,叫住了已經走到練舞室門口的人。
「餵。」
程南轉過頭看向他。
「張寒明請元天給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