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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仇?衍月宗的仙長都這麼小心眼的嗎?」
「跟我們無關吧?不知師叔為何要同他扯上關係。」
更有甚者,附耳到俞嵐耳畔道:「師叔,我們還是不要和他一起了吧,他的事是他的事,我們的事是我們的事,萬一我們被牽連進去導致沒有完成宗主佈置的任務,這罪責可就大了啊。」
俞嵐回道,「吃你的飯,少說幾句。」
正在此時,牧光遠晃著扇子走了進來,居高臨下環視一圈,「喲,好熱鬧啊。」
點星莊的弟子們紛紛起身行禮:「莊主!」
店家和小二也忙不迭地跑過來,「莊主您來了,吃過了沒?沒吃的話給您單獨弄一桌菜吧!」
牧光遠很享受這種萬眾矚目被人捧著的感覺,搖搖扇子,高傲地說:「備一桌吧,還是樓上老座位……」
尾音拉長,看見位於驚雷宗弟子中的季遠溪,語調一下子就變了,「季遠溪,你怎麼在這!?」
又被點名。
季遠溪剛嚼完嘴裡的肉,牧光遠就已經快步來到他面前,「好你個季遠溪,這麼快就和驚雷宗的人混到一起了,你就不怕哲弟知道了傷心嗎!?」
一下子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了過來,季遠溪擺了擺臉,無辜道:「他不是早就死了嗎?死了哪還有什麼傷心一說。」
「咔」的一聲,牧光遠折斷手中摺扇狠狠甩在桌上,「你竟然這個態度!你怎麼可以是這個態度!你難道不應該記著哲弟一輩子嗎!?」
「你好奇怪。我和他是和平分手,他也不是因我而死,為什麼要記著他一輩子?」
「因為你說過此生只愛他一人!」
「那是我感情作風有問題,要這麼說,那你還說過絕對不會當莊主的,你也沒做到啊。」
牧光遠:「?」
俞嵐桃花眼彎了下,似乎在忍笑,他有耐力其餘弟子可忍不住,當即酒樓內響起一陣竊竊的笑聲。
牧光遠磨了磨牙,被氣到掏出一把扇子不停扇風:「這兩者豈能混為一談!」
俞嵐出來打圓場,「牧莊主,要不坐下一起吃飯吧。」
牧光遠狠狠瞪了季遠溪一眼,「本莊主才不屑跟你們一起吃飯!」
說完氣沖沖地從樓梯上了二樓。
眼看自家莊主吃了個鱉,點星莊的弟子們臉上有些掛不住,一人忍不住道:「笑什麼笑!四大宗門的弟子原來就是這樣的嗎?」
驚雷宗弟子想反擊,被俞嵐按住:「不要同他們一般見識。」
驚雷宗弟子忍不下這口氣,只好用眼神不住的攻擊,點星莊弟子也不甘示弱,雙方用眼神在私底下打個不停,看不見的硝煙充滿了整個酒樓,弄的季遠溪覺著飯菜都沾了□□味。
季遠溪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飯後,他跟著俞嵐在東嶺鎮內仔細探查一番,終是找到了他疑惑的那個點。
時不時就有人消失,這件事都傳到外面去了,可城鎮裡的居民依然一派祥和氣息,沒有一絲因此帶來的恐慌。
季遠溪把心中所想同俞嵐說了,俞嵐道:「我也是覺得這十分古怪,於是去問了那些失蹤者的家人,家人提起皆悲痛欲絕,但外人卻並不當回事,好像事不出在自己身上就和他們無關一樣。」
「這……」季遠溪思索稍瞬,建議道:「要不去祠堂佛堂和宗廟看看,如果是有妖邪作祟,很大機率會藏身於這些尋常人不敢冒犯的地方。」
俞嵐點頭道:「有道理,我之前想這些地方正氣沖天,定不會有什麼問題,這幾日四處檢視便都繞過了。遠溪道友你此言點醒了我,或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行人來到東嶺鎮郊外最大的廟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