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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真實地再次看見她的髮色還是覺得非常不舒服的大校推了推眼鏡,當即語氣嚴厲讓她把顏色換掉。
“哎?為什麼?不好看的話你為什麼現在才說?我可喜歡這顏色了。”雖然心裡隱隱有些不安,某人還是固執地堅持著自己的喜好。
“黑髮黑眸對於中華兒女最適合,也最美麗。”
“我沒覺得黑色不好不漂亮,只是有紀念意義罷了——而且,你不覺得很有太陽的感覺,很溫暖嗎?”雖然不安,但是完全沒有意識到癥結所在的少女挑起一撮頭髮,拿她沒辦法的楚軒只得自己表明了來意,
“小圓子身上帶著全像攝影鏡頭,你們剛才的對話我全部都知道了。”
辛梓張了張小嘴,眼神發直,過了兩秒才緩過勁兒來,籲出一口氣,“還好還好,只要不是其他人聽見就行,雖然只是平行空間,知道了以後難免會想不清楚影響士氣。”關於盒子什麼的,她和楚軒在卡米諾星上交換過意見,所以只有他知道應該不會有負面反應——這麼想的少女完全放下心來,繼續朝楚軒微笑,順便拿出一串葡萄,剝好皮之後放在水晶小碗中遞了過去。
她絕對是ET的智慧——被拉著坐上草地,開始用銀籤子吃葡萄的大校做出瞭如下判斷;食不語了半分鐘後慢慢說道,“你從來沒問過我是怎麼度過心魔的。”
“家規裡規定不能隨便詢問別人的隱私——雖然我很想知道詳情。”辛梓委屈地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最討厭弗瑞迪了:不知做了什麼事情,讓楚軒離開睡夢世界之後連帶看無辜的自己也不順眼。
“我原本以為自己的心魔是想要獲得感覺——因為‘得不到’的心魔難度係數較高,所以決定催眠自己,用‘放不開’來取代。也就是用最有可能讓我產生‘感情’的你來代替各種感官成為我的心魔,然後殺死不能拉你進入睡夢世界,從而一定會取代你位置的弗瑞迪來破除。”
“嗯,如果催眠成功的話,確實能夠破除心魔了。”辛梓配合地點了點頭,“你又說是‘原本’,也就是說其實不是咯?”少女的眼睛俏皮地轉了轉,唇角一彎,“啊啊,我明白了,他一定說了某些話,歪打正著地解除了你對自己的催眠,然後你終於意識到,其實你的心魔不是‘得不到’感覺,也不是‘放不開’,而是能如同尋常人一般生活,而尋常人當然逃不開許許多多的‘得不到’和‘放不開’,只要努力追尋便是,不必過分講求結果。如此一來,心魔也就解了。”正當楚軒想要讚揚她這時候表現出的智慧時,那侃侃而談的少女突然又拉下臉加上了一句。“那你睡醒的時候為什麼看我不順眼啊?你應該感謝弗瑞迪才對啊——只有這樣以心證道才是最佳的破除心魔方式,比你用催眠的法子好得多。”
“我不喜歡吃櫻桃。”大校生硬地這般回答。
“可是櫻桃真的很好吃!長得也很符合你的審美觀啊——櫻桃和程嘯上次想算計你吃的酸刺莓雖然長得有點像,可是完全不是那種酸掉牙只能做果醬的味道。”
“我當然知道不一樣。”楚軒稍微提高了音調,只差一點就能達到在句尾加感嘆號的標準。“只要跟精靈有關,我統統不喜歡。”
銀髮少女有些奇怪地玩了一下手指,慢慢說著,“總之你不喜歡也沒關係,只要不妨礙小圓子和萊戈拉斯就好——難得他有個可以不需要血緣關係也能親近的人。”
“你可以放心,絕對不會。”斬釘截鐵地說完之後大校開始吃新切好的芒果,又過了半分鐘才再次開口,“其實——破除心魔之後沒多久我就發現,事實上還是放不開——也許這就是代價——”最後一個字的韻母還沒完全圓滿脫出,楚軒面前就多了兩道焦急地審視著他的目光——辛梓用目光從上到下巡禮了多次才鬆開疑惑皺起的眉頭。
“沒有啦,你嚇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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