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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眨眨眼，立即又變得人畜無害

“來告個別，對鳴人記得要保密哦？”

少女身邊的銀犬鬆了口氣，終於要走了嗎？

“你要離開了嗎？”座上男人沙啞的嗓音奇怪的多了份性感

“是啊”……又是句傷人的話阿…！

大蛇丸看著依然笑得沒心沒肺的少女

三千代……

三千個時代……

如時間那般不會為了誰而停下，一直在變遷

以不變應萬變，給任何人同樣的東西，即使珍惜了，愛護了，挽留了，還是消逝了

“……”走好

話已經到了嘴邊卻依然什麼都說不出來

蠕動了好幾次嘴唇，熱氣噴在繃帶上

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少女已經和大廳裡的所有人道完別準備離開

直到她走出門口，消失後自己仍然只是坐在座位上

——就連姿勢都沒有改變過

“大蛇丸大人，為什麼不說點什麼？”兜開口

“……吵死了”

少女走在林間小路，腳下的沙子在蠢蠢欲動

“小愛？”少女撥開被折斷垂下的樹枝，少年左額上的愛字染紅了少女的雙眼

少女微笑著走前去

“還沒回去？”少女的手揉上少年的短髮

柔軟的髮絲拂過掌心，酥酥癢癢的

少年不做聲響，只是看著少女

“怎麼了？”少女歪頭，眯起的眼睛細長的詭異

少年伸出手，將少女掛在鼻樑上的眼鏡摘了下來

瞬間，眼前模糊一片

“為什麼要摘我的眼鏡？”少女一張一閉的嘴唇呈粉色，透過齒貝還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小舌

少女的眼睛失去焦距，日益加重的近視度數使她的眼睛越來越模糊

而現在，她唯一可以看清楚的只有少年輕顫的睫毛，唇上的觸感也並不陌生

少女的雙手並沒有被束縛住，但她沒有推開他

對少女來說，這只是個安慰，是鞭子前的糖果

少年青澀到只知道接吻就是嘴唇碰嘴唇，畢竟在少女出現後他應得的愛才降臨到了他的身上

少年甚至分不清出，他究竟是把少女當作一個異性來愛還是將她錯認是媽媽了

少女的手撫上少年細膩的臉，從下巴，到額上的字

“現在，你的愛——不只有愛著你自己了是嗎？”少女漆黑的眼珠閃出點點光亮

“嗯”少年的回答簡潔，卻包含著千言萬語

“那我就可以安心的離開了是嗎？”

少女手下的身軀僵硬了起來，碧綠的瞳孔迅速縮小，但隨即變回原樣

不可能留住了

她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她從來沒有為誰停留過

想要你就跟著她走啊——

那你的國家怎麼辦？你的人民怎麼辦？

讓她走吧——你的愛不是非她莫屬的——

要是太過於龐大，那就分成小分施捨給你的國民吧——

少年勾起嘴角，姑且將那叫做笑吧

“嗯”

少女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左腳邊是那口老舊的井，右腳邊是一直跟著自己的銀犬

少女低下頭，前額的碎髮垂下來，陰影遮住了眼睛

轉個身，朝後倒去

＇108＇第九卷：現代　聖誕節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龍馬的事，迷龍馬的同志不知道會不會殺了俺，但俺想說……龍馬被從三千代的候選人踢到了璨的那邊……咳……酒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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