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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想著嬸子,腳便不聽使喚,偏要到西院裡來討杯好的吃。”
姽嫿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渾說,越發的沒正經,我這裡哪有什麼好……”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說完,便堵了她做一處親嘴,櫻唇入口,香津勾人,咂著舌尖便吮吸起來。
姽嫿嬌承婉轉,鶯鶯帶喘,此等媚態,叫邵三郎如何隱忍,當下一把抱起美人,放到床上去做樂,低首耳語道:“父親正在倍宴吃酒,嬸子可與小侄放心同臥。”
他憶是慾火焚身,忙把羅賬挑落,便卸帶解衣,三兩下把自己除了個精光,碩大個陽物舉起,Gui頭直愣愣的指著胯下美人。
把姽嫿髮釵一鬆,青絲委地,她垂了首羞道:“逸真便饒了我吧,若真叫它入了去,嫿兒非要送命不可。”
“這物事從未見過嬸子這等絕色佳人,怎可過其門而不入……”賴著臉拉了姽嫿的手兒來摸那肉具,她那小隻手一碰上,便驚的一縮,心想:這東西果然粗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
邵瑾見她怕了,淫笑兩聲,嘴裡叫”好嬸子,我們好好弄一弄。“便來拉她的褻褲小衣,將精壯的身子伏上去。
“逸真莫急……”她一雙小手從賬內摸出一隻錦盒,內有生肌膏,可作潤滑,遞於他道:“舊傷未愈,請逸真憐惜則個,切莫用強。”
“小侄理當,嬸子莫驚。”
邵瑾把她給的那東西挖出老大一塊,俯了身去弄她的花唇,但覺色澤幼粉,奇妙精緻,先拿舌頭舔弄一遍,吸住兩片“小嘴兒”來回撥弄,又將舌尖去轉磨那珍珠大小的桃源蜜縫,一下一下的往內探進,心想:舌頭尚且嫌它狹窄,我這大物事若裝進這等器物裡,豈不是暢美極樂。
逐把她腿兒頂開,厚厚的抹了膏|乳,餘下的全塗在棒身上,搓了搓,已是滑不溜手,騰身跨上纖腰,把她兩腿一舉,扶著Gui頭去入,連捅了幾下均是滑脫……姽嫿有了上次的教訓,也怕受苦,手繞到臀後分了花唇,與他湊準,邵瑾又是一頂,Gui頭終於卡了半個進去,只那地位尚且不牢,一圈嬌肉即刻夾擊上來推擠拒攔,男人怎肯罷休,握著一雙玉腿,狠命一聳,把個尺來長的具肉,一舉便是插進了半根。
姽嫿痛苦的叫起來:“疼啊……使不得……逸真莫急,容我緩緩……稍歇一歇。”
逸真Gui頭一入,便覺艱澀難行,卻又美妙難言,肉褶層錯,抓握有力,竟不似一般陰滬,“嬸子怎麼長個如此秀珍的器物,好生緊湊,絞得我要洩了,還請放鬆些個。”
姽嫿叫他強行充塞壓入,花房早撐到極限,又熱又燒,脹痛難熬,雖是塗了生肌膏,仍是顯些昏厥,嬌嬌弱弱弱的一再哀求他輕一些。
逸真苦笑道:“嬸子,你將我卡得這樣緊,我哪裡動得了身。”根本沒動,還要輕?
“稍退些個,容我緩緩再入。”
逸真略一思索,心裡有了計較,道:“也好……”移出二寸多,等姽嫿稍一放鬆,Gui頭往內一挑,挺胯便全力貫入,直搗花心,入得美人連哼都沒一聲,便昏了過去。
“真好尤物,要勒死我了。”逸真但覺嬌肉緊抓,吸吮包握,很是有力,箍勒的他Gui頭梭子又爽又美,妙不可言,當下也不管她是昏是醒,拱著臀一套一聳的幹起來,手上解了她中衣秀兜兒,兩隻尖俏俏的小兔子晃動起來,酥酥的顫著,邵瑾看得淫心蠢動,十分得趣,對它又揉又捏,含了一顆櫻桃似的|乳蕊到嘴裡咂弄,又說:”嬸子好生消受,逸真手段多著呢。“
抓起她兩條小腿,左右往手臂上一分,但見玉門大開,花唇欲裂,中間插著他粗如兒臂的肉具,十分淫豔,邵瑾看得有趣,一下一下的淺抽深送,姦淫交媾,心想:今日弄了嬸子這樣的絕色,真是豔福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