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1/2 頁)

龍七在第二個星期的週五終於忍無可忍，中休的時候，她在學校體育館找到正打籃球的靳譯肯，兩人在隱蔽的看臺間隔見面，他還沒打過癮，滿身運動氣息，一邊盯著球場一邊喝水，龍七說的話他沒聽進去，直到她把他手裡的礦泉水瓶奪走，一把潑他身上。

他當即下意識地側過臉，水弄濕籃球衣的領口和他的手臂，等回過神來後才把注意力放回她身上，笑，看她的眼神都是亮的，好像發現一塊新陸地，或是自己成功開發了屬於她身上的暴力因子，簡直等不及要看她下一個反應。

&ldo;你有病！&rdo;龍七罵。

他說：&ldo;有病的不是我，七，是你，我治你呢。&rdo;

&ldo;她很煩你。&rdo;

他拿過她手裡的礦泉水瓶，挨近著告訴她：&ldo;她臉都紅了。&rdo;

&ldo;她臉紅不是因為你，而是你送來的東西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的生理期，你讓她感到了尷尬！&rdo;

他用食指頂住她肩膀：&ldo;這就不一定了。&rdo;

龍七將他的手拍掉：&ldo;你怎麼這麼無賴？&rdo;

他不但點頭，還緊接著刺激：&ldo;我搞定你用了一個星期，你猜我搞定她要多久，恩？&rdo;

兩人視線緊緊依著，相互距離不過10，她搖頭：&ldo;搞定我的不是你，是你的錢，她不缺錢。&rdo;

&ldo;她缺愛，所以她比你更容易搞定。&rdo;

球場上傳來喊他的聲音，是卓清的，靳譯肯和她同時往球場看，卓清在找他，沒有注意到這裡，龍七緊接著看靳譯肯，兩人視線對上一秒，隨後她作勢朝球場趕，靳譯肯立刻一手撐到她身後的牆面上將她攔住。

&ldo;你也會怕啊靳譯肯，&rdo;她轉回身嘲弄他，&ldo;別攔我啊，讓我告訴卓清他的好兄弟都背著他幹了些什麼事啊。&rdo;

他的表情像剛才一樣輕鬆，回她：&ldo;你真告訴他之後我們倆的損失誰更大一點？董西願意跟一個和兩兄弟同時劈腿的女人交朋友？&rdo;

她一時無言以對，他說：&ldo;七，你很聰明，很聰明很聰明，但是你太衝動。&rdo;

緊接著講出來的話，都是靳譯肯以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近乎低語著告訴她，他說：&ldo;去年五月份你跟雜誌社老闆起口角故意刮花他的車，誰搞定的？&rdo;

……

&ldo;七月份你用酒瓶把一個小開的腦袋開啟花，誰壓下去的？&rdo;

……

&ldo;年初你跟活動主辦商鬧矛盾砸碎人家一屋子的收藏品，誰替你賠的？&rdo;

……

龍七一聲不吭，眼睛裡充滿濃重的倔意和鬥志，靳譯肯用拇指撫她的臉：&ldo;還有之前你砸了你哥電腦的事，不是我花錢買主機堵他的嘴，他就準備把你的錄影賣給雜誌換錢。我的眼睛只要在你身上少放一秒，你就可能被別人生吞活剝了。現在你說你要從良，我這一身被你牽扯的髒水怎麼算？&rdo;

她的氣壓在心口，就如同靳譯肯前兩個星期的氣都壓著，現在他終於釋放出來了，而她的手在裙擺邊握成拳，聽著他挨近她的耳邊繼續說：&ldo;當我和董西在一起之後，你就會搞清楚你當初在做什麼，你現在推走的，就是你以後會為之肝腸寸斷的。&rdo;

&ldo;而且，&rdo;他繼續說，&ldo;董西也會。&rdo;

…&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