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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念張嘴，&ldo;一凡……&rdo;

&ldo;好了，我們已經無話可說了。&rdo;陳一凡起身，&ldo;投票會議上見吧。&rdo;

第26章 棋盤

夜深了，春雨打算檢查一下東西鎖門時，突然發現會議室裡坐著一個人。

她嚇了一跳，急忙走過去檢視，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明德總裁劉念。

春雨看著他幾乎蒼老了十歲的面容，嚇得快哭出來，&ldo;劉總，劉總你怎麼了？&rdo;

劉念搖搖頭，&ldo;沒事，你出去吧，不用鎖門了。&rdo;

春雨急急忙忙跑出去撥通了陳一凡的電話，&ldo;陳總，劉總在會議室坐了一天了，你快過來看看吧。&rdo;

陳一凡半夢半醒，&ldo;你說什麼？&rdo;

急忙起來穿衣服，她才發現劉唸的確沒回來。嘆息一聲，終究還是擔心，她拿了件外衣就匆匆下樓。

劈頭蓋臉的質問後透著擔憂，陳一凡快氣死了，&ldo;劉念你瘋了嗎？&rdo;

劉念低下頭，&ldo;你怎麼來了？&rdo;

&ldo;劉念你給我起來回去睡覺！&rdo;陳一凡感覺自己要炸了，&ldo;明德可以活下去了，理想國可以得救了，你到底還想要什麼？！&rdo;

劉念雙眼赤紅，血絲滿滿，嘶啞著嗓子道，&ldo;那是我的理想國！&rdo;

&ldo;可那是梅先生的明德。&rdo;陳一凡低聲安撫，&ldo;劉念，放手吧。&rdo;

&ldo;我做錯了嗎？&rdo;劉念眼神迷茫，像一頭被困住的野獸一樣絕望，&ldo;一凡，我只是想贏，只是想得到一些好東西，我錯了嗎？&rdo;

陳一凡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劉念拉起來，&ldo;別想了，劉念，去睡覺。明天再說，好嗎？&rdo;

劉念借勢抱住了陳一凡，他的身子很涼，陳一凡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推開。

咖啡館裡，梅道遠笑意溫和，&ldo;姑娘，你可能搞錯了，求我出手的人是他們，並不是我在逼迫劉念。&rdo;

&ldo;我明白。&rdo;春雨紅腫著眼睛，低聲哀求，&ldo;梅先生，我求求您了，您換一個要求好嗎？您知道這麼多年劉總是怎麼挺著把明德扛起來的嗎，說是嘔心瀝血也不過分。你要走明德，就等於要走他的命啊！&rdo;

梅道遠笑了，&ldo;是劉念讓你來的？&rdo;

春雨搖頭否認，&ldo;不是，是我自作主張。&rdo;

梅道遠淺笑，&ldo;這也奇怪了，不是劉念親自過來，也不是他的戀人一凡過來，反而是你一個助理……&rdo;

&ldo;助理不就是全心全意服務於總裁嗎？&rdo;春雨毫不在意地笑了笑，&ldo;我只是想替他開口，求您高抬貴手。&rdo;

&ldo;好，真是個忠心的好孩子。比起一凡來說，你更像是劉唸的副手，也更關心在意他。&rdo;梅道遠笑意冰冷，&ldo;要是當年，我的副手有你的一半忠誠，我們就不會有今天了。&rdo;

春雨難堪地低下頭去。

梅道遠突然笑了笑，&ldo;你可能誤會了，我從來都不想要明德。從我當年淨身出戶開始，明德就已經是我的身外之物了。&rdo;

春雨更加不解，&ldo;那您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只是想調查一件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