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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犧牲了，雖然我沒看到她死，但是……但是那可是森蚺。&rdo;

&ldo;你知道，世界上最後和最初是什麼嗎?&rdo;

看著自然的臉，樊狸點點頭，又搖搖頭，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ldo;海洋的終點是陸地，陸地的終點是海洋，最後一隻恐龍是鳥，最初的一隻鳥是恐龍。你爺爺說的沒錯，珈藍犧牲了，蕭曉變了，蕭雲和褚江河死了，凱弩的心被謝凌掏走了，你是最後一個盜靈人，也是第一位……&rdo;

&ldo;第一位什麼?&rdo;樊狸瞧著自然微微一笑，然後漸漸在陽光之中變淡。&ldo;告訴我，自然，是第一位什麼?我想要找到我人生的方向，可是我的身邊都是一片黑暗，我什麼都看不見，我真的無從選擇。&rdo;

&ldo;倘若人是宇宙，心就是道義。塵歸塵，土歸土，順其自然，做自己該做的事情!&rdo;

自然漸行漸遠，樊狸發現自己竟然跪在大海之中，浪花擊打著他的臉龐，他已是淚流滿面。回頭看，凱弩和蕭曉站在身後，一言不發，和他一同站在大海之中，如今，水已齊腰，他們是在保護自己的安全。

&ldo;自古社稷多迷亂，今生再無盜靈人……&rdo;望著大海，樊狸笑著，笑著笑著就哭了，大海的盡頭，騎士團的人站成一排，等待著他的回應。

&ldo;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rdo;樊狸站起身，回頭看著凱弩和蕭曉，一抹眼淚。

&ldo;什麼結束了，你放棄了嗎?&rdo;凱弩看到樊狸這個樣子，心如刀絞。

樊狸抬起手，藍色的火焰衝上手背，在他面前歡騰舞蹈。

&ldo;可我們在你身邊，我們都沒有放棄過。&rdo;蕭曉的手放在樊狸的肩膀上。&ldo;或許我們已經沒有資格成為一個盜靈人，可是你仍然是，即使你是最後一個，但至少你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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