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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豬”

那位法國代表口中輕蔑地嘣出一個單詞來。

眾人大為驚訝，包括米國人在內。他們只是被對方的武力震懾住了，進行了大量慎密的推理和分析，卻沒有法國人這種發散的思維。

那位法國代表接著說“你們沒察覺到一個驚悚的事實麼？按照那隻巨人猩猩的管理模式，實際上不就是養豬場的模板麼？我們農場中，也會透過計算機軟體來管理豬場，評定用哪種飼養方式，能夠做到消耗成本最低，而飼養出來的豬品質最好。為此我們會採取很多手段，比如放音樂，提供乾淨的宿舍，甚至讓它們多運動”

“人是想從豬身上索取肉食，那這些外星人用養豬的形式來管理我們，又是想從我們身上獲取什麼？我覺得，與其相信它們影片中的話，不如我們從自身思維模式出發，想想一下我們人類如何對待其他物種，來推理它們。這樣得到的結論，至少更有根據，也更加客觀一些。東方一句諺語，以己度人，我覺得就很好。東西方文明相差很多，但根本思維上仍舊一致。現代人古代人有著極大差別，但根本思維還是一樣。我想，既然都是智慧生物，那麼在邏輯思維上肯定有相似之處”

米國代表開始對法國代表頗有見地的話，表示過一番驚訝後，隨後想到什麼，又突然笑了。

他帶著一絲自嘲的口吻說道，“如果豬有智慧的話，它們同樣也會這麼想，當它們明白人類飼養它們的目的後，能做的事情只有一樣，為了種族不被滅絕，它們只能選擇乖乖配合人類，出產更多的肉，讓自己的價值更高一些。不然人類會選擇另外一種生物來代替它們，然後它們中只有極少數幸運兒，能和野外的同類一樣，在人類中動物保護組織的憐憫之下，繼續生存下來”

法國代表沉默許久，其他人也是默然。

“這樣說來，那位先生就相當於人類中的動物保護組織成員了，為了讓豬臨死前減少痛苦，所以就提出宰殺動物時的各種禁令，包括安樂死的辦法”

………………

當這些人類中的大人物們在討論著人類未來的時候，卓川也在一旁觀看著，揣摩著這些人類高層人員的思維模式，還有他們的推論。

總得來說，在他們現有掌握資訊的基礎上，能做出這樣的推論，已經實屬不易。而且在最後幾乎將自己真實目的揭穿，只是受限於目前科學認知，他們無法知道靈魂力量的存在，也就無法推測出自己的真實用意。

不過這也明確提醒卓川，永遠別小看其他人的智慧，他現在能對整個現代世界建立絕對優勢，都是建立在對方沒有掌握靈魂力量的上面。

如果不是猩猩有著獨特的空間技巧，能無縫地監視到這些人，真要是被他們忍辱負重的面孔欺騙，教會他們中某些人靈魂力量，就算能憑藉一時武力優勢鎮壓下去，也會對他靈魂牧場的計劃產生極大的障礙。

“神猿，賈斯汀，你們在做任何規劃的時候，一定要嚴防死守，確保不能讓人類發展出靈魂力量出來，這種力量只能掌握在我們手中”

卓川面色凝重，這樣對這兩個非人下屬下了命令。

得到命令的猩猩，很快回復，“從理論上講，這種阻礙其他人發現靈魂力量的舉措，困難很大。尤其是人這種生物，隨著人口越來越多，加上你需要他們提升自己靈魂力量，以便自己得到的更多，那麼就算監管再嚴密，總有些人會出現靈魂上的異變，掌握這種力量。另外這些異變的人，也很難被第一時間發現，何況還有許多辦法是可以掩藏靈魂力量的”

卓川聽到後，不禁頭痛，想要達到資源壟斷的目的，總是會有阻礙的。

“那你有什麼建議沒有？”

“要是戰鬥上的事情，你來問我，我還能有點建議。這種耍弄陰謀的事情，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