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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宮的另一條路。”
白衣劍卿點點頭,道:“令堂能逃得生天,真是運氣了。東籬,我們走罷,三十年前事實究竟如何,已不是你我能知,倒是這總機關之事,走上一走便知你所猜的是不是真的了。”
“二哥說得是,眼前這條隧道也不知究竟如何,你我還是要小心提防。”
從石洞壁上取下一支火把,兩人再次走入眼前的隧道。誰料就在他們踏入隧道的一剎那,入口便立時閉合了,一股勁風呼地一聲刮來,將薛無手中的火把吹滅,兩人眼前乍然陷入黑暗中,還沒來得及重新取出火摺子,便聽得空中嗖嗖連響,白衣劍卿眼前雖然看不見,可是耳朵卻聽得分明,手裡扣住的碎石連連打出,只聽得金屬撞擊的聲響不停響起,幾處直往要害而來的勁風已然消失,剩下的極容易避過,白衣劍卿只扭動幾下身體,雙腳幾乎不曾離開原地。
“哎呀!”
這時薛無那邊卻傳來一聲痛哼,似乎中招了,白衣劍卿心裡一驚,解開衣帶灌入內力,衣帶頓時堅硬如鐵,隨後他一邊揮舞,一邊往薛無出聲方向而去。
“東籬,你可要緊?”
摸到了薛無的衣襟,白衣劍卿隨手一帶,將薛無帶到身後,僅憑著手中一根衣帶來抵擋根本就看不見的暗器。
“二哥,我腿上中了一箭,不礙事。”薛無的聲音在白衣劍卿身後響起,“對不起,二哥,我還是猜錯了。”
“哈哈哈,東籬不必自責,此處機關又非你所造。”
白衣劍卿聽得勁風聲漸漸稀少,應付得也輕鬆起來。此時薛無有白衣劍卿保護,終於騰出手來,重新點燃火把,這時兩人都看清,滿地被擊落的,都是箭枝,箭頭不知是用什麼做的,在火光下泛著寒意。
大概是機關裡的箭枝已經都射空了,雖然還有幾枝稀稀落落地不斷從牆壁上的孔洞裡射出,可是已經射不到兩人所站之處,白衣劍卿連衣帶都收了起來。
薛無這才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正準備處理腿上的傷口,忽見白衣劍卿肩頭露出一截箭頭,不禁驚呼一聲,道:“二哥,你也受傷了。”
白衣劍卿點了幾處止血的穴道,緩聲道:“無妨。”
說著,他右手一用力,將箭枝從左肩拔出來,薛無趕緊送上止血藥,幫白衣劍卿把傷口包紮起來,才在白衣劍卿的催促下清理自己腿上的傷口。其實,薛無的腿上只是被箭枝擦過,破了點皮流了點血,傷得竟然比白衣劍卿要輕得多。
“二哥,是我拖累你了。”想必以白衣劍卿的身手,即便是在黑暗之中,也未必會受傷,定然是在護他的時候才中的箭。
白衣劍卿微微一笑,道:“自家兄弟,何需客套。”
下面的路程,兩人都加倍小心,薛無更是卯足了勁,發現了十幾處機關,這條隧道比先前那條隧道要短得多,可是他們兩人竟用了雙倍的時間,才終於走出去。外面竟是一片曠野,天空中星羅棋佈,他們正午之前進入隧道,此時已然是深夜,竟走了足足一天。
“二哥,我們就在此地休息一晚如何?”薛無考慮到兩人都有傷在身,此地又情況不明,不適合再往前走,才作此提議。
“也好,走了一整日,確是乏了。”白衣劍卿想了一會兒便同意了。
二月的天氣,夜晚仍是寒冷,兩人尋了些乾草枯枝,便又回道隧道中,燃起火堆,取出隨身攜帶的清水與乾糧,將就著吃了一頓,然後由白衣劍卿守上半夜,薛無便靠在石壁上合衣睡了。
確定薛無睡熟了,白衣劍卿才捲起左手衣袖,望著手肘處怔怔發呆。他會中箭,並非因為薛無的拖累,而是自己這隻手拖累了自己。自從左腕的傷痊癒之後,手肘處就再也沒有疼過,他幾乎忘了手肘的骨縫裡還插著一根細針,可是當他動作過猛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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