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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之前景閒那一副鬍子拉碴,不修邊幅的懶漢模樣,讓大家一直都以為他就是個邋遢大叔。誰知他今日這番改頭換面,卻是讓所有人都給驚呆了。
然而,站在聚焦燈中心的景閒卻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而是逕自走到小蚌精身邊,胳膊一伸就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
「徒弟弟不是說師父是這世間最好的師父嗎?你怎麼還想著要去做他人的徒弟?」
小蚌精本就是個顏狗,一看到師父宛如謫仙的模樣,當即就反水了。
「我不是,我沒有,師父你不要誤會,都是葉姐姐帶我來的,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葉嬋、姜掌門:「……」你這麼說,良心不會痛嗎?
小蚌精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責任給摘除了個乾淨。而作為「主謀」的葉嬋,此時被景閒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目光打量著,有點頭皮發麻。但是,她想到自己並不理虧,氣勢便上來了些。
「景閒長老我想請問,作為一個師父能打著教徒的名義,將徒弟的財產據為己有嗎?」
「我據為己有?」
景閒臉上劃過一抹嗤笑,他復又看向小蚌精。
「徒弟弟,你是這樣說我的嗎?」
「沒……沒有師父!」小蚌精朝著葉嬋偷偷瞄了一眼,嚥了下口水弱弱道。
「我說你是替我保管!」
她這話一說,景閒嘴角一勾,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沖她點了點頭,再看向葉嬋等人的時候,簡直就像是在鬥雞場上得了勝仗的公雞。
「葉嬋師侄,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葉嬋:……她還能怎麼說?哦不對,她想起景閒那副懶散的樣子,她覺得她還能再搶救下。
於是葉嬋梗著脖子,有繼續質問。
「景閒長老,就算是你替小珍珠保管錢財,但是你也不能對小珍珠不上心不是?」
說到這裡她嗤聲一笑,「哪有師父將小徒弟獨自丟到山上,自己下山買酒喝的。」
被葉嬋這麼嗆,景月老不僅不惱,反而仰頭朝著口中灌了一口酒,哈哈大笑起來,那樣子簡直就像魏晉時期率直任誕、清俊通脫的風流名士。
「哦?那葉嬋師侄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才像個師父?」
「這……」葉嬋被他這樣一噎,腦子沒反應過來。
她偷偷朝著自家師父求助,卻見姜掌門竟裝作沒看見眼睛四處亂瞄。
葉嬋覺得今天的心口插刀多了有點疼。
她索性按照自己的想法說道:「作為師父難道不該以身作則嗎?但景閒師父你捫心自問,你有做到嗎?」
「葉嬋師侄難道一雙眼睛是擺設?」
他特意在葉嬋面前轉了個圈,讓她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他現在的樣子。
「難道本長老現在不是在以身作則?」他又一次朝小蚌精問去,「徒弟弟,你說為師是不是天底下最稱職的師父?」
小蚌精:「師父是天底下最好最稱職的師父!」
葉嬋:……我就不該問。
她狠狠瞪了景閒一眼,又朝小珍珠剜了一眼:專拆人後臺的小叛徒,姑奶奶今天跟你友盡!
小珍珠被葉嬋一記眼刀子,嚇得打了個哆嗦。但想起師父剛才透過傳音入密對她的吩咐,她就只能好好聽師父的話,暫時對葉嬋不起了。
咳,誰讓她害怕她身邊那個夙黎來著。
師父都說了,她要是再跟葉姐姐玩兒,那男人就要做紅燒蚌肉了。
本來她是不信的,但師父又耐心的舉例論證了她這幾次見那個男人時,那男人射向她吃人的目光,她就完全相信了。
但她小珍珠是怕事的人嗎?
完全不是!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