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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宜久留。我不想再從那個洞爬回去了,就順著太陽落山的方向走,至少我知道我走的方向是西,我記得李瘋子家在那個方向。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再回頭,只見那草屋隱隱約約冒著黑煙,心說不好,那草屋一定是被誰點燃了……會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做?
轉念一想,燒就燒吧,我也不打算回去看了,先跟李常青匯合再說。可是,這一瞬間我才發現不對勁,我走了半個小時了,再怎麼樣也不該還能看見那草屋啊!大白天的總不會是鬼打牆,難道這是個迷宮?
左顧右盼的觀察了半天,又試了一次,用匕首在樹上刻字,但依然還是走回這裡,之前刻的豬八戒三個字還鮮靈靈的在那樹幹上。我無法走回那草屋,也無法走出這樹林,就這樣被困在這裡,看得見卻走不到。又走了半個小時,眼看太陽快要下山了,我急的額頭上的汗都流下來了,看來一般人還真的別想從這逃出去……那李瘋子當時是怎麼逃出去的?就因為他熟悉這裡的環境?不對,一定有什麼辦法。
又嘗試了一次,仍然沒走出去,我又累又氣,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李瘋子或許是篤定了我走不出這裡才放心的讓我鑽進這個地道的,而且除非從地道回去,否則就會在這樹林中迷路。那草屋被人燒了,地道是別想了,看來今天我是甕中之鱉了。
☆、第十七章 瘋子的立場
嘴裡正罵罵咧咧,一抬頭,卻見李瘋子站在我面前三米多的地方,他正雙目圓睜的瞪著我身後,像是在看冒著黑煙的草屋。
我嚇得一個激靈,雖然是白天,蓬頭垢面悄無聲息出現的他也嚇了我一跳。
我走前交代了李常青看好這個李瘋子,因為我身在狹窄的隧道里,連轉身都不能,決不能讓這老頭子去做點什麼或者通知什麼人,他若跑了,在隧道的另一端放把火我就得被烤成叫花雞,或者出口處有一把剛刀架在我脖子上都是有可能的,李常青就是拼了命也不會讓李瘋子離開他視線的,那麼,此時此刻,這老頭子站在我面前是怎麼回事?難道李常青遇害了?
我穩了穩神,握緊手中的匕首慢慢靠近他,想進入攻擊範圍&ldo;哈熱阿伯吉?&rdo;
李瘋子有了反應,眼神聚焦在我臉上,木訥了幾秒,似乎很困惑,然後對我點點頭,轉身往回走。看他的意思,似乎是來接我的,或許沒有那麼糟,一定是他說需要來接我,所以李常青才放他過來的。我握緊匕首一直在他背後兩米左右的距離跟著他。遠遠的能夠看到他家小房子的時候他指了指倒在他門前的李常青,我立即跑過去。這小子被一個七十來歲的老頭子給放倒了!真是小瞧那瘋子了。扶起李常青,他的鼻息有力,看來只是暈過去了。再抬頭想質問李瘋子,卻已經毫無蹤影……
技不如人只好認栽,常青只是被敲暈了,睡一覺就會醒過來的。我背著他往市裡走,徒步走了二十多分鐘,打到了計程車,回到了市中心。我想,賓館也不會很安全了,便換了一家居民樓裡的私人小旅館,房間裡有兩張床一個電視。安頓好了李常青,我躺在床上想今天的事情,究竟是誰在敲門?是誰放火燒了那草屋?
這時電話又響起來,是周興的簡訊:先賠償了樓下的損失,等你回來需要重新裝修。天王不歸,你這猢猻天邊惡鬥,三太子獨自在天台喝酒唱國歌……寂寞。
看他這簡訊,我不由得咧嘴笑了。周興啊周興,煮熟的鴨子了就是嘴不爛,明明擔心老爺子卻不肯明說,明明想問我在哪也不肯明說。
我給他回了一句&ldo;花果山、水簾洞。你來啊!我陪你喝酒!&rdo;
說起喝酒,拍拍已經咕咕叫的肚皮,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