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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血液也在慢慢變涼，「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是關於我們的資訊素錄入資料庫，並且分級和匹配的證據。」

天光初亮，早晨九點鐘，經過幾小時的緊急會議後，對外來的軍事威脅，上層決定正式作戰。

羅奠山這幾天完全沒鬆懈下來，他剛開過幾小時的會，疲倦地靠在視窗抽菸。羅靳星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身後，捏住他的肩膀，用力揉了一下。

羅奠山轉頭看他一眼：「你只參加地面的作戰會議，是理事會的意思。」

「我理解。」羅靳星沉默了一下說，「厲瞻江出來了，他會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上帝之眼。我現在很確信，他跟上帝之眼要公佈的東西有關係。」

說到這裡，羅靳星壓低了聲音，向羅奠山簡潔地說明瞭昨天跟羅望舒討論過的，關於資訊素錄入的內容。

「如果我沒猜錯，上帝之眼從研究所帶走的資料，應該和這些有關，而我懷疑厲瞻江和這個專案有關。」

「他從三十年前就在研究所做事，對得上。」羅奠山點頭，他深深吸一口氣，「你還有一個鐘頭就要就位，再給望舒打個電話吧。」

羅靳星低低應了一句，見羅奠山轉身又進了會議室，他開啟了終端。

兩分鐘後，他聯絡上了羅望舒，但對面的訊號斷斷續續，羅靳星皺眉問：「你在哪呢？」

「在家啊。」羅望舒儘量讓自己聽起來不心虛。

羅靳星跟他大致講了現在的情況。他說得很模糊，但跟程響告訴他的大致都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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