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當她舔狗(第1/4 頁)
這事是何必猜的。
他的出發點只有一個---別當生意人是蠢b。
如果一個人的智商真的匹配不上財富,那他的財富就會以其他方式流回到市場,何必都能看出這酒吧的問題,吳遠峰他爸能看不出來?
所以他多半是想靠花錢抱得“伊人”歸,吳遠峰他爸也想當一把紂王。
世界上很大一部分女人,都是可以用錢感化的,感化不了是因為砸的不夠多。
可同樣是用錢砸,為什麼小粉燈一夜幾百塊,有的人就需要跑車、名錶、奢侈品呢?
這就要再次論證低檔和高檔的區別。
還是那句話,商人們最看重的就是投入和回報,普通人覺得沒必要的事,他們肯幹就說明--貴有貴的道理。
就像是面前的季伊人,能自己開個酒吧,還有閒心搞文藝,生活水平肯定不差,你別說一夜幾百塊,你就是單純真金白銀開大價碼,人家也不一定同意。
因為即便她拒絕你給的東西,她也可以靠自己獲得滿足。
恰恰就是這個自我滿足,才真正意義上讓吳遠峰他爸下定決心出手,準備給吳遠峰整個小媽,因為這樣的人帶來的絕非簡單的肉體之歡。
可光靠錢不行怎麼辦?剛好機會來了,這酒吧經營不善。
於是乎,吳遠峰他爸決定投資,即便酒吧最後不掙錢,也就當尋花問柳結個賬罷了,目的能達成就好。
季伊人也知道這事,所以她必須做抉擇,是看著苦心經營的酒吧倒閉,還是接受投資。
看她答應何必的痛快程度,想來確實是不願意給吳遠峰當媽。
一個商人能可賠錢也想投,季伊人還不那麼願意接受。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吳遠峰他爹也是個舔狗。
有錢就能評個高等舔狗了?照樣是低等舔狗。
看著何必沒回答,季伊人率先開口:“你不圖我人,圖我什麼?”
季伊人對於眼前的小弟弟還是蠻感興趣。
但如果單純圖人的話,何必和吳遠峰他爸也沒什麼區別,有錢人玩玩就走的性子,季伊人太清楚了。
“圖賺錢。”
“可我的酒吧現在真的不賺錢。”
“我有辦法,今天不宜多說,你這兩天準備下合同吧。”
聽見這話,季伊人眼神裡的光忽然暗了下去,成年人的世界裡,沒有明確的接受就是拒絕,何必這番話怎麼聽都像是託詞。
估計又是個見色起意,想上自己床的人。
季伊人現在懷疑,何必上午和自己的偶遇,是不是都是故意的?
“男人都這副德行。”
季伊人從大衣口袋裡掏出女士香菸,不顧灰塵坐在臺階上,渾圓的曲線一覽無遺,大衣的遮擋下隱隱約約能看見裸露的肌膚,柳葉形的眼睛藏著一抹哀傷,人總是反差了才好看,像這種可以跟你開葷笑話的輕熟女,忽然憂鬱起來。
猛烈的反差感撞的何必喘不上氣,像是在溝壑裡拱來拱去。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字:
“潤。”
何必知道季伊人心裡在想什麼,自己猶猶豫豫半天不掏錢,肯定覺得是圖他人。
但還是那句話,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不夠珍貴,這錢他真就不能現在給,而且系統那個b不知道再磨嘰什麼,第二個舔狗位還不給開,錢他現在想給也給不了。
但這一套連環計的匕首還沒露出來呢。
何必拿過季伊人的香菸:
“季伊人,我們是做生意,考察幾天很正常。”
“可以,加個聯絡方式,什麼時候想來喝酒提前說,但我可能不在店裡,我會囑咐員工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