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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周子昂!”婕妤恢復正色喊道。
“有。”他正襟危坐。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啊?”她想了解他,進一步知悉他的背景。
“我不是什麼神聖,我只是個凡夫俗子,只想找個我愛的人共築愛巢,共效于飛,比翼雙雙飛,”子昂藉機往目標推進。
“少跟我哈拉!”她輕哼。
子昂頗懂察言觀色,他知道婕妤是認真的,於是便清清嗓,“我來自杭州,杭州周家綢緞莊就是我家的產業。”他說得言簡意賅。
“哦!”婕妤若有所思的低吟。
“蘇州韋,杭州周”就是指蘇杭兩大富豪的代稱,打從康熙年代起即是江南富豪的代名詞,這代名詞,即使是大街小巷的遊民,就連孩童都能琅琅上口的歌誦。
原來他就是名聞大江南北的杭州周家的傳人,她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婕妤暗暗驚呼。
凝望著周子昂那副健康純真,心胸高潔的清新模樣,尤其那似笑非笑的面容,更是使人倍覺溫馨,再想起他講話時的率直友善,真可謂是典型的君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儼然是君子坦蕩蕩的表率,又孩子氣滿濃的,雖為豪門之子,但卻一點也沒沾染那貴胄的氣息。
他是既讓人賞心悅目更是今人放心的,一向,對於富貴人家的子弟,她是反感的,但他卻徹底的扭轉了她對豪門子弟的印象。
“你怎麼了?”子昂關懷的問。
婕妤搖搖頭,“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他點點頭,“我送你。”一副君子風度樣。
“不要了,我自己走。”婕妤驟然感到意亂情迷。
“明天你會來上學吧?”子昂好是擔憂明天不能再見到她。
她胡亂的點點頭,站起身,拉開紙門迅速離去。
“唉!”子昂悵然的望著婕妤離去的背影,好是依依不捨。
庭院裡,花木依舊扶疏,春的氣息引得蟲鳴蝶舞,一片春意盎然,婕妤卻直嗅得氣氛不尋常。
踏進石碎子引出彎曲小徑的熟悉花園,小徑兩旁十來步便有一座高不及膝的石燈,燈盡處,一條清澈的細流橫著流向林木深處,窄窄的紅色木橋靜靜拱在細流上。
過了木橋,是另一處鋪了石板的庭園,園中的池子裡白鵝戲水,還有一柱細細的噴泉,直逗得鵝兒們興高采烈。
挨著庭園就是一幢原木色的檜木建築的日式平房,紙窗上繪著淡淡的雲和嫣紅的櫻,一踏進門,便見一大塊朽木用日本古流的手法插著松枝和櫻花。
“爹?爹?”婕妤拉開嗓門喊道。
“小姐,你回來了。”日本女僕聞聲,便急切的由裡間迎向前來,鞠了個幾近九十度的大禮。
“我爹呢?”她忙不迭的問。
“老爺在書房。”女僕接過婕妤手裡的書冊袋。
“哦。”婕妤點點頭,“我去找他。”
“小姐……”女僕急急的喚住婕妤。
“嗯?”婕妤止住了腳程,側過身問道:“書房裡有客人?”
“是宮內廳的使者和老爺在書房談話。”女僕細聲的答道,表情充滿耐人尋味。
婕妤“原來如此”點點頭,“好吧!那我先回房去了。”她轉向走進長廊。
究竟什麼事呢?怎麼這麼神秘?該不會那群小日本鬼子又蠢蠢欲動,想打祖國的歪腦筋了!想到此,婕妤整個人的心情便沉甸甸的,猶如重物壓頂似的。
這些年來,這群倭寇仰仗著船艦炮艇的威力不斷的打擊朝廷,威脅著整個大清國的安危,要不是爹爹仗著廣大的人脈關係,以及超智慧的合縱,連橫協調能力,並置個人死生於度外的權任大清國駐東瀛大使,才使得大清國轉危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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