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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萌曾經告訴她說唐處長是個很熱心的人。
她覺得他熱心的有點過了頭,只是感覺。
夏小雨中午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在回味著“吃醋”這個詞,這個詞太刺耳了,太不恰當了,這個詞本應用於男人的女人,而唐處長是什麼?夏春萌為什麼要吃她的醋?再說唐衡這樣一個官場老男人怎麼會隨隨便便的說錯話,如果說錯的話,那肯定是故意的。是故意說給她聽的,目的在哪裡?難道他會對她夏小雨更好而此正是讓夏春萌吃醋的理由?她真的迷茫了,她不敢往下想了,他們之間到底有著一種什麼樣的關係,她害怕她的猜測是一種殘酷的現實。
離下午兩點整還有十一分鐘的時候,夏小雨給唐衡打了電話。
“唐處長,我還是決定不報公務員了,我覺得我的個性不適合做公務員。”夏小雨終於鼓足了勇氣說了出來,她更害怕他給她的單獨輔導。
“這個也好,考上研究生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唐處長態度很溫和,此刻他並沒有在西門口等她,他知道以夏小雨脾氣和性格是不會這麼輕易地上他的道的,她跟夏春萌真的不同,他不會看錯的。
夏小雨覺得輕鬆了,貌似放下了一個大擔子。她舒心地笑了,看來世間的煩惱多半是自找的,放下了慾望天地就一片大光明瞭。她還是收拾好考研的全部書籍去新教學樓那兒去佔位子看書考研。
她想她會永遠的離開老圖書館了,文延見鬼去吧。
她照例的到處尋找教室,最後還是找到了一個位子,她又恢復了一個人看書的日子了,她想林美麗了,也不知道她此刻怎樣了。看的累了她就聽聽MP3,聽那首《痴心絕對》,聽著聽著她就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淚,她雖然恨著文延但是記憶裡總有一些快樂的片段,雖然它串不起一串,但是那對於一個情竇初開的女人來說是多麼的徹骨難忘啊。這種時候她最脆弱了,傷心到極點的時候她就會覺得渾身無力,心臟感覺要無聲地被撕裂一般。不過她覺得流眼淚這種默默地任其流淌也是一個人的享受。她的垂直的長髮蓋著了大半個臉龐,沒有人知道她流眼淚,只要不段撕扯的面紙知道她的傷心。
“你在流淚,不要這樣我會心痛的。”
是文延發來的,他的軟語總是能悄無聲息地化解他給她帶來的堅硬的傷痛。看著這句話,她多想趴在一個男人的肩膀上痛哭一場啊。
“出來好嘛,我在冶園竹林後的石階旁邊等你。”文延本也想離開老圖書館,重新尋求一個地方看書,哪知冤家是路窄的,他跟她是一對冤家。他恰巧是坐在夏小雨所尋的這間教室的後面,他一貫喜歡坐在後面,可以一覽眾山小。
文延在約夏小雨出來之前,早已離開了那裡,他回去拿了自己橙色靠背,他要讓今晚靠著“自己”撫平創傷。
宿舍裡的哥們在打牌,這種不考研的大四生活簡直像過年一樣樂呵,難怪有人說“大四不考研,天天像過年。”
一哥們對他打趣道:“喂,拿靠背幹嘛?給你雨妹妹啊?”
文延沒有出聲,他們以為他是去泡妞,其實他是認真的,雖然他在道德上犯了一個錯誤。其實整個宿舍的人都知道有夏小雨這麼一個人,也都差三差五地見過,邂逅過。
文延走後,他們繼續打他們的牌,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作者有話要說:偶回來了,趕了一章。
母親的迴歸
文延拿著他那個橘黃的靠背坐在那個竹子後面,他沒有收到夏小雨的回簡訊,這種未知的等待對於他而言有種自虐的味道,一個男人對愛如此低作,他覺得自己不是一個25歲的男人,大學是一個讓人感情長不大的地方,一個低低的圍牆圈著太多的爛漫幻想。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幾次風吹著竹葉悉索,他從內心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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