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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理底線崩潰了，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如果，那一天季芳只是失手殺了黃瑞，在潘立前面哭哭啼啼，嬌弱可憐，那麼她依舊是他無辜可人的女神，潘立也許不會這麼驚恐，可那一天，他看到的是，季芳滿手的鮮血，臉上帶著快意的笑容，那樣子不是他認識的季芳。

他的季芳，不該是這樣。

特別是當他知道季芳將所有的罪都推到了他身上的時候，他幾乎不敢置信，他可以主動替她攬下所有的罪行，但她不該出口汙衊他！

潘立在某些事情上很明顯雙標，他立馬改口供，將事情的經過說的清清楚楚。

潘立和季芳兩人互相攀咬，季芳對於潘立的指證一律不認，潘立同樣不承認季芳的說法，那麼兇手到底是誰？

就在所有人以為取證會很困難的時候，潘立居然給出了影片。

影片裡，赫然是季芳分s的場景，而潘立的影片是他從進別墅開始的，一進去就是季芳拿著刀在瘋狂砍砍的畫面，白花花的屍首，斑斕的鮮紅，季芳嗜血而瘋狂……

潘立當時的原話是：替她做了這麼多事，總要留點證據。

事實上，不僅是這件事，他還留有很多證據。

年若若聽完了外公的話，也明白了，季芳不是幫兇，全部的罪行都是季芳的，季芳才是真正的兇手。

「若若，外公的心啊，總算放下了。」季德廠揉著發紅的眼，攤上這麼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他才是最怕季芳被釋放的那個人，如果她找上了年若若一家，他都不敢去想後果，就算安排了保鏢又怎麼樣，就怕被復仇心切的季芳給鑽了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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