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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直擊自己的靈魂，奇妙的感覺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像是被剝去層層外殼，露出潔白雪嫩的內裡，無數蓬鬆的絨羽輕觸著敏感的內裡。

嗚，好舒服。顧欲主動地貼近審判長，自己在這撫慰下，變成了一攤白色的光餅。愈加的接近，兩人的精神體相互交織在一起，鉑金色夾雜著白色，逐漸融為一體。

顧欲感覺自己化在了審判長柔和的精神體中，將自己的全部交付與他。不似性愛的那種強烈的快感，精神體的交融綿長而又溫柔，也讓人深陷其中。

而這一邊的審判長也是第一次以精神體的狀態體驗這所謂的“神交”。好像自己許多的第一次在這短短的一天時間裡都破例給了這名人類少年。

就像要想祛除少年身上的氣息，也可以使用“懲戒”強制消除，哪怕因為顧欲是聖靈體的原因，自己的力量會大打折扣，也可以讓加百列他們代為執行。但自己卻沒有那樣做，是因為同是聖靈體而產生了憐惜之情？是怕少年無法承受“懲戒”？還是什麼別的其他的原因，審判長自己也不知道。

至於現在與顧欲的“神交”，讓他也體驗到了漫長生命中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不討厭，還有些喜歡。如果“神交”的物件是顧欲的話，自己似乎沒有一點排斥的想法。

……

“呼……”回到浸泡在聖水裡兩人相擁的肉體中，顧欲猛地睜開了眼睛。精神體交融的快感讓他的軀體也起了反應。肉體的空虛感與神交過後疲憊交織在一起，讓顧欲癱軟在審判長懷裡，發出難受的哼唧。

【動了動了，終於動了。天哪，這都過了一個上午了，我竟然看著一個定格圖看了一上午。】

【非靜止畫面警告，說話注意點。】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小美人怎麼突然這樣了。】

【靠，這呻吟聽得我硬了，怎麼就突然發騷了呢。我們錯過了什麼重要劇情。】

“譁——”審判長抱著顧欲飛出聖水池，降落到地面上。

顧欲鬱悶地看著乾乾爽爽，不沾一滴水珠的審判長，再對比渾身溼透的自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試著控制下聖水，把它當做你的一部分。”

顧欲一愣，隨即按照審判長所說的，嘗試控制周身的聖水。漸漸的，一個淡金色水球出現在他身旁，隨著水球越來越大顧欲身上的衣物也變得乾燥起來。看著一旁晃悠悠的水球，顧欲狡黠一笑，控制水球落在審判長的翅膀之上。

看著水流順著羽翼滑落，匯聚在地面上，而翅膀只是微微一扇，便將餘下的水珠抖落。

“天族的羽翼本身就是防水的。”看著顧欲鼓起的臉頰審判長勾出了一抹不怎麼明顯的微笑。然後抬手揉亂了顧欲手感良好的黑髮。

【顧寶竟然會捉弄審判長了！】

【這兩人剛剛到底怎麼了，突然就這麼膩歪了。】

“好了，我帶你去休息吧，剛剛……你也很累吧。”白光閃過，顧欲身上的衣物被換成了質地舒適的長袍。

被抱到床鋪上的顧欲，窩在審判長的懷裡，身上蓋著一半的翅翼耐心地梳理著翅翼上光滑的羽毛。

“好好休息吧，等你起來還要消除你體內的氣息。”

對上顧欲驚訝的目光，審判長緩緩說道，“我剛剛看到了，你和拉爾夫。從你的精神體那邊。”他低下頭，湊到顧欲耳邊，“你哭起來的樣子，很漂亮。”

什……什麼？！顧欲猛地把臉埋在翅膀下，聽著審判的輕笑。紅著臉探出頭，氣鼓鼓地說道：“我想睡了，您的光圈能暗一點嗎，太亮了，我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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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長是天生的聖靈體基本就沒什麼天族可以靠近他，哪怕是審判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