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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高在上到墜落塵埃。
所以她不肯放過路俏,她怎麼可能放過路俏?!
起身披上絲質的長帛,景頌月赤著腳走向散發著幽幽香氣的熏籠,在簾子外面有侍女聽見她已經起身,垂手肅立屏聲靜氣,公主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溫熱的茶喝下,輕咳了一聲,就有人進來奉上細巧的點心,另有一個年輕高挑的女子捧著厚厚的畫冊讓她來挑選今天的髮型和妝容。
揮手驅散了這些瑣碎,景頌月讓已經在外面等候了一夜的光頭男人走了進來。
“主子,派去西南的人說再沒有找到那個地方。”
景頌月並沒有理會這個跪在地上的男人,她隨手在畫冊上點了幾下,又夾起一小塊奶皮榛子酥放進了嘴裡。
“派去的十幾個人在山林裡面轉悠了好多天,定位裝置突然都壞了,帶的物資耗光了才出來……”男人的語氣越來越艱澀,對於言咒師的存在,他個人一直持懷疑態度,那個被抓來之後就成了植物人的男人實在讓他生不出一絲的信任感,但是看著那十幾個異能者精英無論如何就是完不成任務的悽慘模樣,他的那點懷疑也漸漸消退了。
主子一個字都不說,讓他越來越心虛,是不是自己心裡曾經的怠慢主子早就已經覺察,是不是主子覺得自己手下無能,是不是主子也要像對待別人那樣一揮手就把自己變成人幹?
這樣的想法讓他的額頭沁出了一絲冷汗。
以花露漱口,以珠粉淨容,那披散的長髮被昂貴的象牙梳子輕撫到整齊,所有的奢華都抵不過景頌月的容顏。
以殺生取樂,以奪命消閒,那窮盡了世間之美的容顏,也遮蓋不住她暴戾的手腕和反覆無常的性情。
人們敬畏她,她是他們這群異能者們的主子,給他們力量,也掌握著他們的生命。
“帶著那個植物人一起去,既然真的有言咒師動了手腳,說明她已經知道那個人落在了我們手上。”
只要把握住對方在意的東西,總能找到對方的弱點。
可惜自己沒耐性等那個言咒師自己找上門了。
景頌月站起身,像是白玉一樣美好的赤裸雙腳從男人面前一劃而過,在迤邐的華麗裙襬之間露出了一點溫潤的色彩又隨即隱沒。
“把影片發出去了麼?所有的異能者們都知道了吧?”
“是的,主子,所有的異能者都知道殺人者喬還活著,並且現在為政府效力。”
“很好。”
輕輕挽起的髮髻上面綴著點翠的簪子,作為曾經的一個封建統治者,景頌月的每一個決定每一個舉動每一個喜好都有可能沾滿了無數生命的鮮血,比如她為了維護統治而獻給空嗒的祭品,比如她頭上這枚精巧絕倫的髮簪。
比如,她現在就想讓那些異能者們製造大量的“血案”,逼出她想見的人。
平民生死與她何干?
也許也就是因為如此,她一直被噩夢糾纏,而路俏總能得以無夢的安眠,她們兩個人,一個不安在內,一個不安在外,註定了彼此折磨,終有一個要以死終場。
遠在緬州夷區叢林的卿微並不知道在遙遠的都城發生了什麼,她的注意力還在自己的手機上——為了省電,她一天只能看半個小時的手機,今天的這半個小時,她大發慈悲地花在了自己的文下評論區中。
斷更多日,讀者們已經在評論區開始了“掀起作者頭蓋骨”的活動,小姑娘們催更兇殘,看的言咒師大人忍不住想打噴嚏。
如果是平時,看見這些有趣的評論卿微總會跟自己讀者群裡那些沒節操的分享一下,可惜讀者群如今也民怨沸騰,卿微只能跟公輸全全叨叨兩句了。
“看看,我暈機一定是這些人咒的。”
“……”公輸全全很想說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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