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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當初不告而別,背棄了你對我的信任。
抱歉,沒能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沒能看著孩子一點點的長大。
抱歉,他還有事為完成,不能去黃泉路上找你。
若是有來事,他一定會找到她,當一對平凡的夫妻,陪她看日出日落,看盡秀麗山河……
不知不覺中,太陽沒~入西山,趙不逾面如白紙,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步走出祠堂,抬頭看晚霞映紅整片天空,而記憶中的美景此刻如血灑當空,他似乎嗅到了血腥味兒。
郭槐安和餘秒白把王府翻個底朝天,終是一無所獲,猛然間想到了祠堂,便尋來,果然在這裡找到人,只是看他這神情,剛因找到人而升起的喜悅立即被擔憂取代,“王爺,您怎麼了?”
趙不逾搖頭,拒絕他伸過來的手慢慢往前走,見他不想被打擾,郭槐安輕手輕腳的跟在其後,見到匆匆找來的餘秒白,打手勢讓她安靜。
她湊到郭槐安耳邊,壓低聲音問,“王爺怎麼了?”
郭槐安指著祠堂,“剛從裡面出來。”應該是想念去世的貴妃娘娘了,小郭子為趙不逾今天的反常找到合理的解釋。
裡面供著王爺生母的牌位,王爺許是想念親人了,餘秒白明瞭的點頭,看祠堂門沒關好,便走過去將門重新掩上,可就在門要關上時,她看到門檻後面有髒東~西,再一看,蒲團周圍也有,這裡是祠堂,除了有專人定期打掃外,這裡是禁止下人出入的,這是誰丟進來的髒東~西,真是膽大妄為,一定要把人揪出來嚴懲,她這樣想著,找來掃帚和簸箕,彎腰去掃時,發現地上都是木屑,看木屑形狀,是被人一刀刀刻下來的。
奇怪,這裡怎麼會有木屑?她奇怪的四處張望,最後實現落在擺放在前面的牌位上,竟然多了兩個牌位!餘秒白朝門口看,確定附近沒人後,小心謹慎的走上前。
愛妻花葵之位!愛子之位!這是……她仔細看,上面是剛雕刻過的痕跡,難道只是王爺在祠堂待了一個親手雕的?
這花葵是誰?愛子,是王爺和這個花葵的孩子嗎?立了牌位,莫非是因為兩人往生,王爺今日才如此反常嗎?
沒有懷疑,餘秒白立即就確定了這個答案,當下嫉妒起這個從未謀面的女子,在王爺心中佔了重要的位置,不過死人永遠爭不過活人,花葵永遠沒機會陪伴王爺廝守一生,在這點上她輸了。、
趙不逾回到房間後直奔衣櫃,翻找她為他親手縫製的衣服,可翻了底朝天也沒看到。
跟進來的郭槐安,小聲建議道:“王爺,您找那件衣服,小的幫你找。”
他指著衣櫃,問他裡面的衣服哪裡去了?可郭槐安聽不懂,以為要幫忙找衣服,就過去翻找,“主子,您要哪個顏色的?要去哪兒穿?”
趙不逾凝眉,找了筆墨,幾筆勾畫出衣服的輪廓,指著質問郭槐安,這件衣服哪裡去了?
主子的衣櫃裡,只有一件繡著破補丁的粗布衣服,因此郭槐安印象非常深刻,“前些時候小的整理衣櫃,見這衣服太破舊就讓餘管家扔掉了,主子,你要找這件衣服?”
本就臉色不佳的趙不逾臉色更難看,生氣的蹙著眉心成川字,氣勢凌人的睨視郭槐安……找回來!因生氣,握著毛筆的手太過用力,字還沒寫好,筆桿就被折成兩截。
聽得咔擦的斷裂聲,郭槐安嚇的縮了下,看主子臉色,他確定自己好心辦了壞事,“是是是,小的這就去找餘管家。”退出房間,他哭喪著臉直拍額頭,都丟了很久了,那衣服肯定早就不見了蹤影,不過抱著僥倖的心理,他還是決定找餘秒白問問。
餘秒白打掃過祠堂後,來到賬房查賬,聽到他問起這件衣服,狀似漫不經心的看他一眼,“扔了。”之前她就猜測是女人做的衣服,現在看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