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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額頭柔聲道:“之儀,你再淘氣我回去可要告訴姨母了。”
女孩拉住她的手求饒道:“表姐,不要啊……”
她叫她表姐,她叫她之儀。
宜室有雙姝。
他認得其中的一個:以美名和才名譽滿京城的沈家女沈約。而她應該是另一個,事母至孝賢名遠播的廖氏女——廖之儀。
後來;他父親欲為他求娶沈約;他忽然便想起那張桃枝之下的笑顏。
他對父親道:“請為孩兒求娶廖氏女之儀。”
他父親不禁一楞,而後拈鬚欣然而笑,“我兒果真通達,好、好!”
他默然不語。
慕滌生雖素有風流清曠之名,也曾見到過不少才貌出眾的佳人,可只有那一刻,乍然見那女郎輕蹙眉頭又展顏而笑的模樣,胸口忽然像有什麼的東西化開似的柔軟而怦然。
人人皆謂他求娶廖氏是看重德行,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過是,年少而慕少艾。
那一日,他看著山下雲鬟霧鬢的身影,心頭不禁浮起幾句話:
出其東門,有女如雲。白衣青巾,最悅我心。
***
成婚之後,她與他想象的有些不同,端莊嫻雅、溫柔克己,果真不負她賢德之名。夫妻間雖有些相敬如賓,卻也不乏和美恩愛的時刻。加之那些年他仕途順暢、兒女雙全,當真是春風得意至極。
後來他去江州為官,夫妻離居數年,有一日他大醉歸來提筆修書,竟在信中寫下“思卿欲死”之語。第二日他看著信上的字,無法相信那居然是自己寫的。猶豫半響他還是委人將這封信寄了回去。
不過還未收到她的回信便出了徐氏的事。
他納了徐氏帶其回京,心中不免忐忑難安。雖然在江州已辦過隆重逾常的納妾之禮,但他並未與徐氏圓房,只說待回了京見過他父母和妻子後方是真正的慕家人。
回到京城,之儀已設好家宴等待他們,她待徐氏親若姐妹,對他更是溫柔敬重面若春風,毫無介懷怨尤之色。是夜,他想與她行夫妻之禮,卻被她溫柔勸阻。
“徐家妹妹孤身隨你回京,人地生疏,你不可一回家便冷落於她。”她說。
至此之後,只要他在她房裡呆過三日,她便勸他去徐氏那裡。
後來她病了,他很擔心,遍訪名醫卻藥石不靈,到了夜晚常常咳嗽不止整夜難安,於是她更是把他往徐氏那裡推。
徐氏,他生活裡的另一個女人,她有花樣的容貌、玉樣的肌膚、楊柳一樣的腰肢。不過,和她在一起時他常常會想起之儀。
如果讓他用一個詞形容之儀,那便是湯包。湯包素愛端著工工整整外表,最受不了的便是自己的皮破了流出裡面汁,所以他必須很小心不弄碎她端莊的外表吸取裡面鮮美的汁液。只有一種時候他能做到這一點,那是最好的時刻,他一碰,她便化成豐美的水,一點一點展現她嬌媚難言的勾人和神秘。
可那個冬天她迅速地不可阻擋地黯然衰敗下去。夜裡,他撫摸她瘦可見骨的後背,然後慢慢撫到前面,慢慢用力。那裡早已不如以往挺拔嬌嫩,微垂而鬆弛著;可這樣的身。體依舊燃起他探索的欲。望,他握住她柔軟的胸部希望它如以前一樣在自己手心燃燒融化。
她猛然一陣劇烈難抑的咳嗽。他忙鬆開手,幫她順著後背。
過了許久,她方止住了,說:“江太醫說我沉痾已久,以後不易再行房事。”
他沉默半響,說;“沒關係,咱們躺著說說話便行了。”
“少年夫妻老來伴。”這樣很好,她閉著眼睛想,這樣很好。
她已經老了,可他依舊在盛年,而她更是青春嬌豔。不知何時起她越來越難以忍受與他裸裎相對,她無法忍受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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