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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機,正打算去洗漱,恢復訊號的手機就開始唱軍號。
厲銘辰說過,前鋒營那些軍嫂給自己老公設的專屬鈴聲基本上不是軍號就是國歌軍歌。所以當少校死乞白賴給她手機換的時候,溫昕只好勉為其難的選了個還算好聽的軍號鈴聲。
都說一如侯門深似海,在溫昕看,她是一入軍營難出來。
“喂……”聽到他聲音的時候,溫昕才知道,這個又傻又直又偶爾發二的男人多麼的要她安心。“溫昕,那麼晚來資訊,是不是誰出事了!你?溫嶺?還是小丫頭?”
本來在忍著委屈的溫昕聽了厲銘辰的話,哪還悲傷的起來,“你怎麼就不猜是柚子呢?”
“水果?”厲銘辰眉一皺,朝一旁等他去晨跑的戰友擺擺手示意他先走,繼續對溫昕說:“以那丫頭的破壞力,在傷人和被傷之間我更傾向於前者。到底怎麼了,還是需要我現在趕過去?”
溫昕閉上眼幾乎就能完全想象少校那兩簇濃眉皺緊的糾結表情,“沒誰有事,就是……”
“就是怎麼了!”暴脾氣的厲銘辰努力控制著音量。“就是……有點想你……”
“什麼?!”少校第一次覺得部隊裡的口號聲不是嘹亮,而是刺耳噪音,害他沒聽清溫昕的話。
“我說……我!想!你!了!”
電話已經一片忙音,可厲銘辰卻怎麼也放不下電話,師部操場邊緣,一個軍人長久的充當著人形雕塑。
幸福是件小事,她從不遵循能量守恆定律,做多不意味著得多,但不做就一定得不到。
厲少校做到了,也得到了。
溫昕把擦嘴的紙巾丟到門旁的垃圾桶裡開門往外走,一出門就看到昨晚那輛招風的法拉利還原模原樣的停在門口,而左種馬也依舊以一副騷包的姿勢站在車前,翹腳的樣子顯然是在等她。只是左少爺孔雀的同時似乎忘了一件事,這世界上從沒有一隻長了熊貓眼的孔雀。
見溫昕不理他,左種馬也不氣,直接橫跨一步攔在溫昕面前。“你要是想右手開不了車的我一直站你家門口給你打活招牌,我也不介意。”
天已經大亮,小區裡早起買菜的大叔大媽們陸續回來,對這難得一見的法拉利想不側目都難。
就住溫家隔壁的王老爺子退休前是C市五中的校長,工作時就特別注意學生們的早戀問題,退休在家後閒的沒事他就又開始注意鄰里青年搞物件的問題。
在他眼裡,早先年離開最近又回來的溫家孩子的家風是沒的說的,可就是乖巧懂事的溫昕今天這是怎麼了,“溫丫頭,這人誰啊?”王校長把菜籃子往手裡又託了託,看左駿的眼神不善。
那副黑眼圈,再加上這輛不拉幾、裝不了幾個人的小扁車,怎麼看王校長都覺得左駿不是好人。溫昕看著鄰居看他們的眼神,頭有點大,“王伯伯,這是我們公司的司機,來給我送車來了。”和校長打個哈哈,溫昕一把把左駿拖進車裡。
“我就說嗎,那種流裡流氣的小子那可能是溫丫頭的男朋友……”老爺子畢竟是年紀大了,他就沒想過溫昕好端端的公司會有那麼惹眼的車,他也沒想過,受傷的司機能把車開來,反倒讓溫昕開著離開了。
“去哪?”看起來今天不先把種馬打發掉自己是沒辦法脫身的溫昕乾脆放棄了按時上班的念頭,開啟天窗說亮話。
“豫園小區63號。”坐在副駕駛上的左駿伸著左手擺弄著右手臂上的小結一會兒,就開始閉目養神,怎麼的他也是一晚上沒沾床鋪的人了。
左駿安靜,溫昕倒是樂得清靜,而法拉利的車速也從昨天的一臺電動車速升級成雙發動機電動車速。
左駿根本就不需要報上他傢俱體是什麼區、什麼路,因為整個C市幾乎沒有幾個人是不知道豫園小區的。那裡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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