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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悅又叫了他一聲,「趙柏行。」
他停下腳步。
「你真的沒有漏掉告訴我哪些事情嗎?」
趙柏行回過頭注視她的雙眸,堅定而平淡地回答,「當然。」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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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這話怎麼接啊媽的◎
其實類似的問題, 孫南屏也問過趙柏行。
那會是節後剛收拾酒殪崋吧準備開業的凌晨,孫南屏還在櫃檯後擦桌子, 門口推拉門吱呀一聲, 趙柏行走了進來,帶進室外凜冽的寒風、雪花。
還有細微難察的鐵鏽味。
孫南屏抬了抬眉掃過他略顯凌亂的西裝外套以及顎角紅色擦痕,詫異地停下手裡動作,「怎麼的, 被仇家報復了?這就是商戰?」
趙柏行帶了下唇角, 拉開他櫃檯前椅子坐下, 「是尋仇。」
上回尋釁找時悅的幾人因為只是損害了財物, 未造成人員傷亡, 因此只是拘留了幾日就放出來了。
狗改不了吃屎,為首那個唐大虎一出來就找道上狐朋狗友打聽時悅家庭住址。趙柏行先前找人問候過那號稱「百事通」的小混混, 他很快就將這事告訴趙柏行了。
那會是昏沉的夜,十點多, 北方的街道寂靜。
「百事通」再次約唐大虎在巷子裡見面, 卻遲遲未現身, 一道暖黃色的車燈出現在巷口, 車門開合,皮鞋乾脆利落的腳步聲帶著冷夜寒意一步步走近。
趙柏行處理得很快, 留下一句比作惡者更兇惡的威脅後便離開了。
若是京苑員工有在此處往來,或許會看到他們平日裡沉靜矜貴的趙總此刻領帶半解,身上還沾染著旁人的血跡,不知打掉了誰的牙齒,這會正不慌不忙地擦著眼鏡往外走。
春寒料峭, 些微寒霜落在男人微亂的發梢。他垂著眼, 長直的睫擋住了狐狸眼底的兇戾, 面上不露出什麼情緒。皮鞋沉靜踏出巷口,隨著汽車發動,車燈消失在街頭,巷子裡只剩了低沉不顯的呻吟聲。
……
見趙柏行心情不是很好,孫南屏斟酌著問了句,「喝點?」
他們相識十多年,他算是對趙柏行十分了解。
趙柏行是不愛喝酒的。
二十多歲還在投行打拼時,他便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逃過酒局,到了後來打碎工,同行的工人們湊在大排檔,點個小菜喝點啤酒,生活好不滋潤,他也依舊與那些喝酒的人坐不到一起去,旁人笑話旁人的,他便自顧自喝著大排檔裡的乳酸菌飲料,毫不受影響。
他唯一對酒感興趣的那段時間,大概就是在兩年前。
那次他突然消失了幾天,回來之後突然變得消沉,雖然往日也不見他對生活有過什麼樂趣,但那會成天把酒當水喝的日子,成天爛醉如泥的樣子,是真讓孫南屏以為他準備以這種方式走向生命終結。
後來才從他口中得知時悅出了車禍那些事。
「來一杯吧,嘗嘗你調的。」趙柏行沒有拒絕。
孫南屏放下抹布,從櫃檯底下掏出了瓶瓶罐罐,選了度數低的調酒,洗了個兩個杯子回來才聽趙柏行用看似平淡的態度說起時悅想起了一些事。
也是遲早的事,孫南屏心裡想。
只是見他盯著酒櫃放空時,眼底倒映的落寞和深情太深邃,讓他也不忍心說風涼話。醞釀了一會,用稍顯緩和的語氣說了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