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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很快,就是將文俞山徹底丟在了山腳下。
可怎麼的,他還指望這野狐狸對他產生幾分愧疚?
趙柏行將勾選好選單挪給時悅看,順手將車鑰匙往對面一拋,扔去一抹譏笑,&ot;是說抽菸多了對腎臟不好,走上一公里路就要你命了。&ot;
兩人爭鋒相對,誰也不讓著誰。
雖然孫南屏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關係,但他可心疼著自己這花重金裝修的酒吧,生怕旁邊這倆大老闆一個不對付打起來把他這酒吧給拆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嘛這不是。
連忙笑著岔開話題。
&ot;儘管點吧時悅,老朋友,今兒就算是你要吃天上的月亮我都給你撈一個過來。&ot;
誰料趙柏行扯了扯唇線,&ot;她要吃輪得到你來撈?&ot;
&ot;……&ot;
孫南屏氣急敗壞。
這死瘋子瘋起來是六親不認,誰都無差別攻擊是吧?!
時悅是來吃飯的,又不是來聽人吵架的,把手中選單遞給孫南屏,「我又不是天狼,吃什麼月亮。」
又指指旁邊的舞臺。「唱得挺好聽,這樂隊叫什麼啊?」
感天動地,時記者真是救他於水火!
孫南屏和這三人裡頭唯一的正常人時悅聊上天。兩人是舊相識,都是沒什麼心眼的直腸子,之前時悅沒恢復記憶時沒敘上的舊這會重新敘上了。
她問起孫南屏怎麼想到來襄城開酒吧,之前聽他說到「大城市」,以為會是首都之類的。
孫南屏苦笑,「我那不是痴人說夢呢?首都一平米廁所的租金都要我從春秋戰國時期開始打工了,更別提開酒吧了。那會兒不是剛好,趙柏行去襄城了,冷度就只剩我一個了,沒人聊天,也不想待了。正好他願意借我錢,我就跟著也來襄城了。」
「那你原來的小賣部呢?關了?」
「一個月五百,轉租給別人開早餐鋪了。」
說到這,時悅想起趙柏行的修車鋪,他那店鋪後來應該也不租了吧,不知如果現在去,看到的會是什麼光景。
她下意識想要問趙柏行,話到嘴邊,又注意到一直坐在對面若有所思的文俞山,嘴邊的話又止下。
誰想下一句正是來自這個妥妥的外人文俞山,「所以你當初一個修車店的窮夥計竟然也敢喜歡人年輕漂亮的時記者啊?嘖,忒不要臉。」
時悅一愣,看向趙柏行。
「他自己查到的。」趙柏行平淡解答了她的疑惑,看起來並不意外,也並沒有理會文俞山的冷嘲熱諷。
時悅小聲:「查到的?哪些事?」
「差不多全部吧。」
「所以說,當初冷度鎮賭場那事兒,你就是裡頭的親歷者,你真的就一個人單槍匹馬混進去調查了?」
「可以這麼說……」
「我靠,牛啊時記者,看不出來啊,你這麼小小一個女孩子竟然這麼不要命?!!」
文俞山瞬間對時悅刮目相看,像是說到了感興趣的話題,身子坐正了來,好奇追問,「那你去調查的時候,就沒碰上什麼危險?跟我說說?」
時悅也不知這人興奮的點在哪,只是見趙柏行沒有讓他滾,大概清楚他知道也無妨。但由於前幾次對這人的觀感太差,以至於和他對話時也難放下成見,回答多是一兩句話簡單糊弄過去。
不一會兒菜就上來了。
孫南屏來的雖然是酒吧,但裡頭的飯菜味道倒比時悅想像得好許多。
她誇了一句飯菜味道不錯。
結果孫南屏答,「是吧!我親自挑選的料理包,味道是不一樣,」
「……」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