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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姝說完,拿著被子把自己裹住,說什麼也不理傅諶。 傅諶放下解酒湯,伸手拿過黎姝扔在一旁的披帛,輕輕拽了拽被子。
「那你也拿帶子纏我的脖子好不好?」
「什麼?」黎姝好奇地掀開一角被子,傅諶把披帛塞到她手中,指了指自己脖子。 黎姝有些遲緩地反應過來,她拽著披帛,試探地繞了傅諶脖子一圈,見他沒反應,又繞了一圈。
她將披帛兩端拽在手中,輕輕往前一拉,傅諶順勢傾身過去,嘴唇輕觸。 黎姝有些好奇地看著傅諶的嘴巴,啪嘰又親了一口:「你的嘴唇好軟呀。」
「是嗎?」 傅諶微微躲開,黎姝不滿地看向他。
他端起解酒湯遞到她面前,「你喝了解酒湯我就讓你親。」
「親多久都可以嗎?」 「多久都可以。」
黎姝懷疑地看了一眼傅諶,她端起解酒湯,視線在某人嘴唇間來來回回。 最後,她一鼓作氣,仰頭將解酒湯喝盡。
喝完還不忘在傅諶面前搖了搖,「沒啦,我喝完了。」
「嗯,阿姝真乖。」 傅諶把空碗放到一旁,隨手將床幔放了下來。
視線昏暗下來,黎姝有些不安地看著傅諶,抓著他衣袖,「好暗呀,你把簾子掀起來好不好?」
「你不是想親我嗎?現在不想親了?」 黎姝鼓著臉頰,伸手要去掀簾子,「不想親了,我想出去。」
「可是我想。」傅諶低啞出聲,他一把攔住黎姝的手,「阿姝,我不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傅諶抱著黎姝,薄唇傾壓過去,堵住她更多的話。 小姑娘的掙扎統統無效,只能任由某人放肆。
天色由暗到明,黎姝悠悠轉醒,伸手摸向旁邊。 身旁無人,她一下清醒過來。
醉酒之後,額間痛得厲害。黎姝一邊拍打腦袋,一邊努力回想昨日的事。 記憶一點點回放,她想到自己追著傅諶要親的畫面,一下子撲進被窩裡,臉紅了大半。
「娘娘,您醒了?」 「嗯。」黎姝清了清嗓子,裝作什麼都沒想起的模樣。
「殿下呢?」 「殿下一早起來陪聖上去祭祖。昨夜太遲,便沒有回宮。殿下讓您在府中多待些時辰,他祭祖後會來接您。」
昨夜太遲…… 銀冬沒有明說,黎姝也明白她的意思。
醉酒誤人,醉酒誤人!
傅諶去祭祖,黎姝便起來陪著阮氏用早膳。 黎姝低著頭不敢說話,假裝感受不到母親那調笑的目光。
等到午時,黎姝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她想傅諶回來,又怕傅諶回來。
一見報信的小廝進院,她趕緊端坐回去,掩住心思開啟一冊書。 尚未看完第一行字,小廝急匆匆跑進來,氣也不敢喘地道:「娘娘,不好了,祭祖出事了。有人刺殺陛下!」
「你說什麼?」
「啪嗒」一聲,書冊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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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華殿內,文宣帝揉著眉心,滿面倦容。
「招了嗎?」 「有一個挨不住招了。他們原是戚氏安插在太子殿下身邊的奸細,此次戚氏讓他們刺殺陛下,若事敗便將一切罪責推到殿下身上。」
榮貴妃在傅諶身邊安插奸細一事,暗探早先就稟報過。 當那些殺手口口聲聲指認傅諶時,文宣帝確實疑心過。可當知道他們是那些奸細後,他心中早已清楚他們是誰派來的。
「鄒洪林是誰一路保護上京?」 「是康平侯遣人護送。」
鄒洪林半路攔截馬車,大聲指認戚家罪行,要皇帝做主。
鄒洪林妻子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