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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到休息室外面，關好門，沈曜就對著白衡冷笑一聲：「你是不是有義務向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相比之下，早一步知道沈曜對蘇妍的心思的白衡就顯得冷靜多了，事實上他確實極少失控，少數的幾次失控都和蘇妍有關。他甚至走到飲水機旁邊給自己和沈曜接了水，示意沈曜到辦公桌這邊坐下來聊。

說實話，這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他之前在故意涮人了。

其實沈曜很早就知道，這個圈子裡多的是人心險惡，有可能上一秒還同你笑著稱兄道弟的人，下一秒就毫不留情的出賣你。但是以前他總和這些東西隔著一層紗，聽旁人說起這些的時候，內心總有一個聲音在說，不會吧，還有這種事。

在短時間內接連遭受了兩次背刺，他的心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要跌倒多少次才能明白呢，求助於任何人都是沒有用的，弱者成群結隊，強者瑀瑀獨行，一匹狼如果要成為狼王，誰都有可能成為它的敵人。

「結果你也看到了，我不會放手的。」白衡自顧自的喝了一口水，「反正你和一個人爭也是爭，和兩個人爭也是爭，加上我，說不定你還多點勝算。」

顯然，他也並不認為單憑沈曜可以爭得過楚懷瑾。

「你什麼意思?」沈曜沒接他水，任那個一次性紙杯孤零零的呆在桌子上。

「雖然情況有一點點變化，但是我們之前說好的內容可以不變不是麼。我們兩個一起，先把楚懷瑾踢出局。」這話當然是騙他的，如果能用一種方法同時把兩個人都踢出去，那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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