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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安靜，安靜到心跳聲都能聽清楚。

季淑賢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聲還是梁世聰的，心跳聲越來越大。。

季淑賢沒說話，梁世聰低頭，鬆開她的手，隨後把大手放在她的腰上，唇湊在她耳邊：「可以嗎？」

可以嗎？新婚之夜，自然是可以的。

季淑賢很小幅度的點頭：「嗯。」

很小的聲音，梁世聰聽到了，黑暗中他的眉眼都柔和了很多，低頭，唇緩緩靠近季淑賢的唇，終於兩唇貼在了一起。

矇矇黑的房間裡，男女相擁接吻，這吻越來越深，男人的手也越來越不規律，開始往女人衣服上扒去

夜更深了，窗外隱隱有蟲鳴聲，屋內有些熱。

鄉下的早晨，公雞打鳴，大部分人家就開始起床了。天矇矇黑的時候，梁母就起床做飯了。

從房間裡出來以後，她往梁世聰他們房間瞄了一眼，房間門緊閉著。

明輝要上學，早上要起床幫梁母燒火，梁母從房間出來，他緊跟著也從房間出來了。看到梁母在往梁世聰他們房間看，他抬頭說：「奶奶，小叔叔娶那女人一點都不好。」

梁母聽了孫子的話，回頭斥責了一聲：「那是你小嬸，你一個孩子別瞎說，過來燒火。」

明輝低頭，沒應答梁母的話，他走到鍋臺後面，坐下來等待燒火。

梁母拿了兩個紅薯洗乾淨剁成塊放在鍋裡，隨後加了半鍋的水，把剩菜和昨天剩下的二合麵餅子餾上，讓明輝燒火。

飯做好了，梁母從廚房出來往梁世聰他們屋子裡看去，平時梁世聰這會都已經起床幹了很久的活了，今天還沒有起床。

她也沒去喊兒子起床，把院子裡的兩隻雞餵了，隨後回房間給欣欣穿衣服，帶著欣欣出了房間。

飯做好了，該忙的事情也都忙完了，梁母走進廚房：「明輝，你去喊你小叔起床，站在門口喊就好。」

「好。」

明輝從灶臺後面爬起來就往外面跑，到了梁世聰房間門口站在外面大聲喊：「小叔，吃飯。」

他聲音很大，屋子裡還在睡覺的季淑賢也被驚醒了，緩緩睜開眼睛。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旁邊正在伸胳膊拿衣服：「天亮了啊？」

季淑賢動了一下身子，四肢都有些痠痛，她臉頰微紅，躲開了梁世聰的目光伸手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嗯。」梁世聰穿好上衣，沒有立刻下床，他半坐在床上微微低頭：「你要不要再睡會？」

梁世聰是盯著季淑賢的身子看的，那深邃的眼睛落在季淑賢的身上，季淑賢下意識的感覺羞澀，昨晚的一幕幕又出現在腦海里。

前世出嫁前嬤嬤和她說過新婚之夜要經歷的事情，不過當時都是嬤嬤口述的，她並不太瞭解實際是怎麼樣的，昨晚真正經歷了，才發現真的很羞人。

原來男人和女人是可以如此深入交流的，一點縫隙都沒有的。

「不用了，我可以起床的。」季淑賢說著，伸手拿了梁世聰身後的衣服，穿上。

梁世聰就坐在她旁邊，也不著急下床，看著季淑賢穿好衣服了，他才從床上下來。

他下床以後，季淑賢也從床上下來了。下床的時候，腿下意識軟了一下，幸好梁世聰在傍邊及時扶住了她，不然她可能要摔倒。

「能走嗎？」梁世聰壓低聲音詢問。

這話題問的太羞人了，鬆開梁世聰的手，季淑賢往前走：「能走。」

季淑賢往前走以後，梁世聰跟在她後面隨著她一起出門。

堂屋裡，明輝和梁母已經把飯都端到屋子裡去了，看到梁世聰和季淑賢從屋子裡出來，梁母喊道：「起床了，去洗臉過來吃飯吧。」

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