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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巴卡德決定再敲詐一筆贖金。&rdo;

&ldo;你也參與了?&rdo;我問。

&ldo;沒有，他一直把我排斥在外。&rdo;

&ldo;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事的?&rdo;

&ldo;你在醫院裡告訴我時。我怒火中燒，就給他打了個電話。他要我不要緊張，無論如何也不會查到我們的。&rdo;

&ldo;但我們確實查到了。&rdo;

他點點頭。

&ldo;另外，你知道我就要找到巴卡德的頭上。我打電話告訴過你。&rdo;

&ldo;是的。&rdo;

&ldo;等會兒。&rdo;又一股寒意爬上了我的脖頸。&ldo;最後，巴卡德想打掃戰場了。他就給那兩個瘋子打了電話。那個叫莉迪亞的娘兒們出手殺了塔蒂娜。赫什被派過去料理丹尼斯&iddot;瓦尼什。不過，&rdo;‐‐我仔細想了想‐‐&ldo;不過當我看到史蒂文&iddot;巴卡徳時，他剛被人弄死。身上還在淌血。無論如何這事不會是那兩個人幹的。&rdo;

我抬起頭。&ldo;是你殺了他，倫尼。&rdo;

倫尼的聲音漸漸變小。&ldo;你以為我想嗎?&rdo;

&ldo;那為什麼?&rdo;

&ldo;為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巴卡德手中一張免進監獄的牌。當一切都開始變得不妙時，他說他將把罪責一股腦兒推到我身上。他會宣稱是我向你和莫妮卡開的槍，並把塔拉送給了他。我前面說過，警察對我恨之人骨。我以前使那麼多壞蛋免受懲罰，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把我抓起來。&rdo;

&ldo;你會進監獄?&rdo;

倫尼的淚水快掉下來了。

&ldo;你的孩子們就會受苦了?&rdo;

他點點頭。

&ldo;所以你就殺死了一個冷血男人?&rdo;

&ldo;此外我還能怎麼著?儘管你那樣看著我，但你心裡跟明鏡似的。這就是你的困境，我已經幫你解脫了。因為我為你擔憂，我想幫你的孩子。&rdo;他停住了，閉上眼睛，又補充說，&ldo;我知道如果我殺了巴卡德，也許我還能把你救了。&rdo;

&ldo;我?&rdo;

&ldo;再作一次利害分析，馬克。&rdo;

&ldo;你在說些什麼呀?&rdo;

&ldo;完了。一旦巴卡德死掉，一切罪惡都可以扣到他頭上。我就清白了。&rdo;倫尼走過來，站到我面前。有那麼一會兒我想他是準備來擁抱我，但他只是站在那兒。

&ldo;我想讓你過上清靜的日子，馬克。但我現在知道，除非你找到女兒，否則永遠不會清靜了。既然巴卡德死了，我的家庭安然尤恙。我可以讓你知道真相了。&rdo;

&ldo;所以你就寫了那張匿名紙條，放在埃莉諾的辦公桌上。&rdo;

&ldo;是的。&rdo;

我點點頭，阿貝的話脫口而出。&ldo;你因為正當的理由而做了錯事。&rdo;

&ldo;把你放到我的位置上，你會怎麼做?&rdo;

&ldo;不知道，&rdo;我說。

&ldo;我是為你才這麼做的。&rdo;

他道出了實話，最悲哀的莫過於此。我看著他。

&ldo;你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倫尼。我愛你、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們。&rdo;

&ld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