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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雖然做了幾年官,但是在冷清的渦河邊,他能安分得了嗎?有這樣的流動人口,當地父母官夠倒黴的。
沛縣縣城,縣衙門口,兩個領導站在那裡體察民情。其中一個,指手畫腳;另一個,點頭哈腰。很明顯,這兩位領導一個是上級,一個下級。上級是沛相袁忠;下級是譙縣縣令,姓名不可考。袁忠是來譙縣檢查工作的。譙縣縣令早就安排人打掃衛生,把一些乞丐、流浪漢、上訪戶都堵在縣衙500米之外。
可是,有一些人是堵不住的。袁忠看到一隊人馬飛馳而來,馬蹄聲把縣衙朝南開的大門要震塌了。誰?恐怖分子?還沒等袁太守醒過神來,這個馬隊就衝到了縣衙門口,從兩位大人面前一閃而過。有兩三匹馬在經過縣衙門口時,正好有了排洩需求,便扔下幾攤馬糞,絕塵而去。這就是純屬虛擬的三國“飆馬”,相當於今天富家子弟的寶馬“車”。
袁忠在揚起的塵土裡捂著鼻子,嚴峻地盯著縣令,無聲地問:“怎麼搞的?治安太差了!”縣令一臉無辜,無奈地說:“大人,沒辦法呀!這夥飆馬的人,來頭不小呀!”袁忠生氣了:“屁話!在沛國還有比我有來頭的人?!”縣令說:“前面那個是曹操,後面幾人是夏侯惇、曹仁……”
袁忠不說話了,可是更生氣了。他更生氣,是因為曹操讓他想起了自己的一段恥辱歷史:他曾經被宦官陷害,身陷囹圄,經受刑訊逼供。《後漢書》記載,範滂因宦官陷害被關在監獄,獄卒們要拷打犯人,範滂看到獄友們不是小孩就是病人,就請求先打他,袁忠被他感動,就和他爭這個第一個捱打的資格。袁忠因此出了名,但是這段牢獄的恥辱卻刻骨銘心。從此,他仇恨所有的宦官。曹操不是宦官,但是曹操的祖父是大長秋,是宦官總負責人。因此,曹操的出現,觸痛了袁忠脆弱的神經。
袁忠不說話,是因為他在找一個洩憤的機會。袁忠是袁紹的堂兄弟,在京城也有後臺。誰怕誰呢?袁忠憤憤地想。袁忠對縣令說:“盯著曹操這小子!”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何況,袁忠不是賊,是父母官。更何況,曹操自身不爭氣,是個惹事精。於是,曹操就犯了法,撞到了袁忠的網裡。
至於曹操的案情怎樣,史書上查無可稽。《三國志》裡只在為夏侯淵立傳時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太祖居家,曾有縣官事”。《三國志》作者陳壽是晉朝人,生活在魏晉文化之下,要為魏晉的開創者曹操諱言。曹操到底做了什麼破壞當時社會和諧的事情,時間、地點、人物,事情的開始、經過,都成了歷史懸案。我們只知道事情的結局是曹操成了被告或者犯罪嫌疑人。從史書諱言來看,估計這事情不光彩,有可能是一件齷齪事兒。搶新娘玩時,曹操還未到青春期,就是小孩子淘氣,不用負法律責任,再說情節也不嚴重。這一次卻不一樣了,曹操也長大了,再搶新娘的話就是欺負人了,該負法律責任了。
回到老家的曹操就要面臨一場牢獄之禍。
三國頂缸案———
這時,夏侯淵出來了,走到縣衙裡“自首”:那事是我做的,與曹孟德無關!就這樣,曹操逃過一劫,夏侯淵“代引重罪”。
夏侯淵為什麼要替曹操頂缸?史家爭論不休,猜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