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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了。
朱伊的視線這時才從紙疏投向謝映,頓時心一顫:&ldo;你這個樣子看著我做什麼?&rdo;
謝映道:&ldo;我當時看過了,該有的人都在啊。我問公主少了誰,公主也不說,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麼。&rdo;
朱伊這才察覺他的反常了,道:&ldo;你說的什麼話。我這裡寫的不是親人就是恩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rdo;
謝映道:&ldo;那我拿掉的那張是何人?公主說來聽聽。&rdo;
朱伊沉默片刻,道:&ldo;那是我第一個侍衛官,叫邵從意。我十三歲那年,在玉泉行宮的百花臺玩耍時,那裡因為大雨突然崩塌,邵從意為保護我死掉了,我祭奠他難道不該嗎?&rdo;
謝映露出個有些諷刺的笑,慢慢道:&ldo;該。&rdo;說完轉身就走。
朱伊的眉緊緊皺起,她道:&ldo;謝映你站住!&rdo;她跑到謝映前面攔住他,問:&ldo;你說清楚,你今天的態度是什麼意思?&rdo;
&ldo;公主是何時知道我的生辰?&rdo;謝映沉默後問她。
朱伊一怔:&ldo;前日我問的你啊。&rdo;
&ldo;是啊,以我跟公主如今的親密,也不過前日才知道生辰。但那侍衛的生辰死日,公主可是至今都記得清楚。&rdo;
朱伊反應過來,問:&ldo;你不是說你沒見到那張超拔疏?&rdo;邵從意的生辰死日都寫在那張超拔疏上,他若沒見過,如何得知?
謝映也不再隱瞞:&ldo;先前我與公主說了假話,我見過。&rdo;
&ldo;那疏文呢?&rdo;
&ldo;撕了。&rdo;謝映說完,也不管朱伊愈發難看的臉色,逕自離開了。
謝映都離開了許久,朱伊還定定望著門口看,兩隻垂落的手緊緊絞著裙子。
這個午後,謝映再也沒找過朱伊,都是命溫顏護衛著,偶爾兩人在院子裡碰了頭,朱伊去看謝映,對方也只當沒看到她,既不招呼也不停步,彷彿彼此不認識。
朱伊這回卻沒再問溫顏謝映在忙什麼,對於謝映的態度,她想了這樣久,覺得自己沒猜到八分也有五分。
若說是與她一般的愛喝醋,但邵從意已經死了,謝映連容蕭這個活著的人都輕放,沒道理對邵從意這般介意。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想棄了她,借邵從意發作罷了。
謝映那句話怎麼說的‐‐&ldo;以我跟公主如今的親密,也不過前日才知道生辰。但那侍衛的生辰死日,公主至今都記得清楚。&rdo;她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就是認為她跟邵從意也親密過,就跟與他一樣。
她真是傻,傻得謝映說一句喜歡,她就方寸全無。捨不得讓他失望,想看他歡喜,於是連姑娘家最珍貴的清白都給他,結果換來了什麼?……或許就是因為她的&ldo;大方&rdo;,讓他覺得她對邵從意,對別的男子也會如此的大方。
可能還有那隻簽的緣故,雖然簽文解法有許多種,但那樣的簽文,若是想偏了,著實引人遐想。
朱伊自嘲地笑,謝映還說會對她負責,會娶她,結果,人家還是跟頭一次一樣,說翻臉就翻臉,說放下就放下。大概這就是他這種做大事的男人與她這種閨中小女孩的不同吧。
這兩天謝映與朱伊之間的氣氛,讓容霆覺出了不對,晚上終於逮住了從外頭回來的謝映,問:&ldo;你跟公主怎麼了?&rdo;
謝映淡淡道:&ldo;沒怎麼。&rdo;他繞到屏風後頭,準備更衣浴身了。
容霆嗤道:&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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