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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當他是誤傷,這兩個字也是他所能給予對方的最大慰問了,何況自己也算是正當防衛。
葉澤沒有說話,歪頭盯著奧維蘭又看了一會兒,直到後者再次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他才開始四下張望,最終又找了個長椅坐下。
真是個讓人感到不愉快的插曲,奧維蘭頓時沒了繼續散心的興致,不再理會這個醉鬼,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而葉澤後知後覺地感覺到身上的某些部位被撞得有點疼,彷彿渾身都疼,他靠在椅背上,一點點蜷起了身子。
&ldo;葉澤?葉澤?&rdo;
當牙終於帶著威廉趕來時,靠在長椅上的年輕人已經再度陷入了醉酒後的昏睡中。
幼狼蹭地跳上了長椅,卻一眼看到了他額頭上的傷痕,額角被蹭破了皮,流下一道血跡。
&ldo;嗷嗚‐‐&rdo;幼狼低嚎了一聲,它整個身子都繃得緊緊的,半晌,卻又無力地放鬆下來。
威廉上前拍了拍葉澤,無奈昏睡中的男人卻怎麼叫也叫不醒。
於是看似清減的咖啡店老闆嘆了口氣,居然一把就將他打橫跑了起來!
雖然這麼抱著個大男人看上去有些奇怪,可這在他看來是最方便利落的姿勢了。
借著路燈的光芒,他也看清了葉澤額上的傷,在那張俊俏的面容上顯得格外突兀,甚至有些刺眼。
&ldo;磕到了?&rdo;
威廉下意識地想去觸碰那道紅痕,卻奈何兩隻手都在用著,腳下的幼狼發出一聲類似催促的疾呼,他才回過神來,大步朝咖啡廳走去。
將人抱回屋裡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葉澤依舊沒有清醒,威廉給他清洗了一下傷口,又拿來治療儀給他照了照,一切安置好後便也相繼入睡,寂靜的夜裡,唯有一雙灰褐色的眼睛仍在月下泛著幽光。
牙小心翼翼地跳上了床,眼睛緊緊盯著葉澤的額頭,傷口已經大致癒合,還留下一點紅腫的印子,估計要等自行恢復。
它伸出小爪子,似乎很想去觸碰一下那裡,可是伸到一半卻又停了下來,不知不覺間,它已經長出了扎人的指甲。
幼狼有些懊惱地將爪子收了回去,最終,只是用它毛茸茸的腦袋上前拱了拱。
窗邊月下,它輕輕地蹭著葉澤的額頭,半晌,發出了一聲近乎疼惜的鼻音……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葉澤驚訝地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十分陌生的環境。
頭頂似乎有什麼東西,軟軟的,熱乎乎的,他一個翻身坐起,回頭,發現居然是牙,這傢伙也趴在床頭,小腦袋跟他緊挨著。
葉澤一下子就安心了,看這樣子,至少自己不會是遭遇綁架之類的吧?他笑著伸手去戳牙,可還沒等指尖碰到那軟軟的小肚子,幼狼就已經敏銳地睜開了眼。
&ldo;早啊牙~這是哪裡?&rdo;
最後一句雖然問了出來,但他也沒指望牙來回答,葉澤環顧四周,就在這時,威廉適時地敲門進來了。
&ldo;醒啦。&rdo;年輕的咖啡店老闆圍著淺藍色的圍裙來到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葉澤一番:&ldo;有沒有哪裡不舒服?&rdo;
葉澤一愣:&ldo;威廉?這是哪裡?&rdo;
&ldo;我家。&rdo;後者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ldo;記不起來了?&rdo;
葉澤知道這家咖啡廳是個二層小洋房,一樓的門面用來開店,二樓則是威廉自己居住的地方。他雖然在咖啡店工作了有一陣子,卻從來都沒上來過,側身朝窗外看去,果然是自己熟悉的風景。
葉澤眨眨眼,記得昨晚好像多喝了幾杯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