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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廳卻多長出一截。”
殷梨亭細細看去,果然如此,忍不住道:“難道這廳有什麼機巧關節?”
俞蓮舟道:“大門既然開了,看這意思便是要咱們由此而過。大家且都小心些,這廳中定機關。”
幾人均是藝高膽大,聽了俞蓮舟囑咐各自點頭,當下持了手中兵刃放慢腳步緩緩進了去。
路未過半,廳中安安靜靜,同尋常人家喝茶待客的前廳未有絲毫不同,甚至還要清雅些。沈浣注意到那牆上一副《溪谷圖》,竟似是唐代吳道子的真跡,禁不住睜大了眼。張松溪注意到沈浣神情,卻同他笑道:“方才進門時後面還掛了一副《貝葉如來圖》,也是真跡。這天鷹教倒還有人懂這‘吳帶當風’的風雅。”
沈浣禁不住向後看去,然而便在他回頭的一瞬間,忽聽得耳邊俞蓮舟一聲沉喝:“小心上面!”
話音未落,幾人便覺頭頂有利器破空之聲,速度之快沈浣連長劍都不及出鞘,橫握劍鞘一個劍花挽起,只聽得乒乓嘩啦之聲不絕於耳,竟是無數精鋼利箭由頭頂房梁如疾風驟雨一般暴射而出!沈浣一柄長劍舞得密不透風,只覺得這箭力道實在不小,幾輪下來震得他手臂竟是微微泛麻,卻又不甘有絲毫放慢,此時只怕稍慢上半分,透過來的利箭就能將人刺成刺蝟。張松溪同殷梨亭手上亦是不敢怠慢,只盼這利箭倒要早些射完才好。然則便在此時,沈浣一瞥之間,卻見得方才那《溪谷圖》下面竟然忽地憑空多處一橫排黑黝黝的孔洞,他心中大驚,反應卻是極快,立時喝到:“側面也有,在畫下!”這話剛說完一半,就見得四面牆上皆是寒光閃過,眨眼之間上百透骨釘轉瞬向四人所在狠狠打來。
俞蓮舟當先反應過來,他右手長劍正自拍挑開頭頂源源不斷打來的利箭,於是當下真氣灌注於左手,衣袖鼓舞起來,身形微動,擋在幾人之前,將激射而來的透骨釘悉數擊落。沈浣心中一動,立時急道:“我們各守一方。”幾人會意,當下四人背心相對,每人各守一方,擋住源源不絕的暗器。然則也不知這梁中牆後到底藏了多少東西,足足盞茶時分,竟始終不見停止。
殷梨亭橫劍掃開又一波利箭,手臂微酸,同俞蓮舟道:“二哥,如此下去不是辦法。”
俞蓮舟如何不清楚,當下低聲道:“咱們且一點點往對面門口過去,小心留意再有其它暗器。”,說著真氣鼓舞,一下打落周身三尺之內的透骨釘,趁著這電光石火的間隙,他身形如電,一拉殷梨亭,竟同他對換了個位置。原來殷梨亭面對的正是對面的出口,若往那邊行走,迎面而來的暗器卻是最難撥挑,是以自己同殷梨亭換了位置。
“二哥。”殷梨亭一愣,待到反應過來,不由得叫到。
“專心。”俞蓮舟沉聲喝道。
殷梨亭當下不敢再多說。四人手上不停,卻一寸寸極是小心的往門邊移去。沈浣心中苦笑,眼下到是知道這前廳為什麼偏偏比尋常人家的都要長上那麼一截。這般稠密的暗器上百的激射而來,以內力震盪衣袖擊落,內力若是弱了半分,都難以撐到門邊。
幸得武當素以內力尤長見稱,便連十七八歲年紀的殷梨亭內功修為也是不差,是以四人處境雖然不妙,卻也成功挪到了門邊。俞蓮舟左手衣袖猛然一揮,“碰”的一下推開那門,陽光瞬時照射進來。便在門開的一瞬間,頭頂利箭連帶四面牆上激射而來的透骨釘竟是立時停了下來。
四人當下躍出房門,進得了中院,同時鬆了一口氣。張松溪卻是笑道:“吳帶當風吳帶當風,咱們這真氣鼓舞衣袖拍開暗器的方法,到當真是吳帶當風了一回。”
殷梨亭聽了張松溪所言,笑嘻嘻道:“什麼吳帶當風了,依我看,掛副暴雨梨花圖才更應景。”
沈浣哭笑不得,“幸好是吳道子的吳帶當風,若是換成曹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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