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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翡要急流勇退不要緊,兩個兒子選擇跟著不同的皇子,洛雲秀只要想一想到時候燕翡夫婦的處境就忍不住想笑。
另外生死之仇她可沒忘,只不過她隱藏得很好而已。
燕釗臉都紅了,但他不會不知道好歹,「我母親和妹子先後病倒,這陣子我父親又押著我讀書習武,難得出來。」
洛雲秀點了點頭,柔聲道,「正該如此。」她和燕釗說話根本不避著人,就為營造出兩人「坦坦蕩蕩」無不可對人言的樣子,「終於相逢,最該闔家團圓,親親厚厚地相處呢。」
說到這個,燕釗就抱怨起來,「父母大哥都圍著我妹子轉。」
洛雲秀繼續挑撥,「三姑娘和燕大將軍分別十多年,哪有不嬌寵的道理?」
言外之意就是燕釗你和你母親也分別了十多年,怎麼他們就不疼你了呢。
燕釗真就若有所思起來,頓了頓才道,「我是不能跟我妹妹比哈。」
靜文侯府跟燕家離得不遠,贏澤聽了餅子的轉播,無奈道,「洛雲秀綠茶段位真心不夠。」
餅子道:「人家要做皇子妃,以後還要當皇后,太綠茶也不合適。」
九殿下虞道衡如今能對未婚妻吊著燕釗的舉動睜一眼閉一眼,那是因為作為虞崢的兒子和小米氏的親外孫,他知道的真相不比洛雲秀少。
贏澤笑道:「所以說半吊子最坑人,從米氏姐妹到虞道衡和洛雲秀,篤信氣運就是一切,洛雲秀按說吃了這麼一次大虧,居然還沒醒悟,硬要繼續往錯路上走,一路狂奔不回頭。」
從別人那兒取巧得到的氣運,猶如海市蜃樓,看著光鮮,實則全無根基可言,遇上任何需要消耗氣運的大事件,這些虛浮的並不真正屬於他們的氣運就會飛速消失無蹤,同時天道只要不是死的,就會適時降下天罰。
總之就是德不配位,一定沒有好下場。
「所以我悄悄把許側妃妄為而弄出的虧空引導了到了東鄉侯府和靜文侯府,讓這兩家平攤一下,也是因勢利導,天道該給我點兒獎勵的。」
餅子接話道:「起碼不能再計較咱們說它眼瞎哈。」
男女主的確是天道欽定的,不過要是男女主自己作死翻車,大多數情況下它都會順其自然,基本不會在規則之外出手幹預。
洛雲秀重生,實際上這個世界往前倒了一段帶子,天道自然提供了點方便,結果洛雲秀不爭氣,它頗為失望也就不肯再偏心了。
順便一提,洛雲秀以為自己重生都是米氏姐妹數十年如一日為後代積攢氣運的關係,真正的原因其實是她在投生在這個世界之前就是個兼具大氣運和大功德的大佬,而燕釗才是一直砸本土輪迴的本地人。
傍晚時分,燕釗從靜文侯府回來,換了常服就來向父母請安。
燕翡和周宓夫婦都守著小女兒,於是燕釗也只能不情不願地關照一下他的小妹妹。
贏澤看了看便宜二哥:靜文侯老太太和洛雲秀倒是知道羊毛不能可著一隻羊薅,但對著一隻羊一個地方猛薅也不行啊!
燕釗的氣運,在贏澤眼裡就是後座和尾巴一起光禿禿的大綿羊……燕釗以這副尊榮在天師眼前一過,天師能視而不見就見鬼了。
在這個世界她真能客串一下朝陽群眾。
等贏澤找到合適的機會時,已是第二年的春天,虞崢登基,許檜封后,立五皇子虞道衍為太子,天師成為國師之後。
而這個時候,燕釗的氣運……就是綿羊更禿了一點。禿到國師瞪了眼睛,直接道,「胡鬧!」
國師挑了個好日子,稟告過帝後,就在摘星樓裡做法追根溯源去了:靜文侯老太太大米氏比較謹慎,但小米氏就沒能逃得過。
許家作為皇后和麗妃的孃家,封賞的旨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