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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個得到他這個批語的是虞崢之妻,如今的王妃,正往京城趕,之後等虞崢登基她就順理成章地封后了。
天師喝了杯茶又寒暄幾句,連周宓都沒見,便起身告辭。
燕大把人送走,內心小有複雜:天師沒有稱呼妹妹為「小友」,可見妹妹再有不尋常的地方也依舊是個凡人。
縱然繼承了些許外祖那邊的天賦,似乎也不能如何。但不走那條險峻之路,反而平安順意也說不定。
回來時,見弟弟若有所思,燕大略有欣慰:可算知道動腦子了,於是抬手拎著弟弟回了屋。
燕大今年二十三歲又高又壯,而燕二隻有十五歲,哪怕在同齡人中是個高挑少年,面對認真起來的大哥,還是沒什麼還手之力的。
周宓忽然開口,「回家再說。」二兒子是真傻,委婉一點再指望他自悟,根本行不通。
卻說傍晚時分,天師找虞崢復命,跟虞崢一起用過晚飯後,便把今日所得以實相告。
虞崢難免想得有點多:他如今看重的幾個兒子年紀倒是都跟那小姑娘配得上。
「貴不可言」命格的小姑娘要麼嫁皇帝,要麼嫁皇子。
「那小姑娘那會兒可是公主,」虞崢的底線在一眾統治者之中算比較高的,再說他已經有了個「貴不可言」的老婆,也不貪婪,而是笑道,「難怪老國師跟我私下裡說起小姑娘的命數總是含含糊糊,當年開玩笑式的指腹為婚,他個老東西一副你佔了大便宜的模樣。」
他老子是個偏執的糊塗蛋,後院烏煙瘴氣,他作為嫡子在老子去世前不知道吃了多少明虧暗虧。他二十歲大婚,直到三十歲左右他坐穩王位,他的兒女們才能大量站住。
因此他都奔五的人了,目前兒女連個成婚的都沒有。
老王爺那一輩的後宅,以及王爺兄弟之間鬥爭之殘酷,天師也頗有感觸。
此時氣氛尚好,他在王爺最為艱難的時候投靠了王爺,情分與旁人不同,便調侃道,「那婚事不是退了?」
虞崢大笑:「那就再定一次親嘛。前朝的皇帝皇后如何做得我的主?」
至於重生後的女主洛雲秀則花了大半天時間整理思緒,發覺目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和上輩子一致,唯獨用來借運的法器崩碎了——她估計這是她重生的鍋。
她收集了碎片找到了祖母。
侯府老太太沒說什麼,「一直借運借到那丫頭死,想想就好。我估計她命格已然差了許多,你也該入得那位的眼了。」
洛雲秀垂頭做羞澀狀,心裡卻道:祖母您是不知道燕二的厲害。燕二上輩子要了她的命,她命不該絕,這輩子必須讓燕二賠回來!
把仇人賣了,還讓仇人幫著自己數錢,才是真爽。
五天後,燕翡帶著一家子回到自家在京中的宅子。人剛踏進家門,燕翡的繼母,老太太便命人前來堵門,言辭很是犀利:不肖子,居然敢把這樣的帶回家!
燕翡不跟下人計較,只讓人把繼母的兒子從衙門裡叫了回來,當著老太太那心腹下人的面兒,給了同父異母弟弟一拳。
老太太又蠢又壞,但不代表她的兒女和她一樣。
同父異母弟弟頂著個烏眼青,回家就命人把那個仗著老太太氣勢洶洶去傳話的下人發賣了。
老太太當時就氣了個倒仰,罵過親兒子,就鬧騰著叫囂著,這就預備馬車她要親自到衙門告燕翡不孝。
這些年當了甩手東家,之前在京郊莊子休養如今回家基本閉門不出的丈夫當機立斷,把吵鬧不休的妻子關進了佛堂。不過老爺子發作了妻子一通,自己隨即病倒。
所以老宅那邊燕翡一家子還是得走一遭。
贏澤也跟著便宜父母去了,然後就在便宜祖父這兒見到了「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