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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和他又都是各自圈子裡的知名人士,不需要有第三人介紹,他們將故事裡的人和現實中的人對上號並不困難。
程梨在任西安走近時說:&ldo;別再浪費時間,天亮前時間有限。&rdo;
一句話,兩層意思。
一是她基本已經宣告了和方式的老死不相往來,任何交流,都沒什麼必要。
任西安帶給她一個和善的父親,幾個親人,她不想帶給他一團汙穢的亂麻。
另一層意思,是的確苦短。
任西安很快站到她身前,擋住她沒興趣看的一切。
程梨興趣缺缺,任西安自然善解人意:&ldo;回去?&rdo;
程梨嗯了聲:&ldo;越快越好。&rdo;
任西安又淡聲道:&ldo;帶證件了嗎?&rdo;
程梨懂他的意思,衛葳蕤應該還在,李成蹊也在,ax的包房裡人更多,需要另開一間房。
程梨說:&ldo;錢沒帶。&rdo;
任西安笑出聲:&ldo;好說。我出,讓你白嫖。&rdo;
今晚的約法就這麼三言兩語定了。
她拿證件開房,他掏錢。
任西安柔軟的目光投在她臉上,他牽她往外走,旁若無人地走。
一段路,很快就走完了。
出了餐廳門,進了電梯,很快又下到前臺。
登記完,兩人又乘電梯到了該停的樓層,進了新的房間門。
整個過程,程梨都在忍。
門一關,程梨便勾著任西安的脖頸,把他撞到房間內的牆上。
任西安配合她,單手勾在她身後,維持她的平衡。
兩人沒就適才碰到的人進行交流,只迅速地進行肢體交流。
最基礎的摩擦生熱的原理很快奏效。
明明前夜才熬了半晚,適才還滅了一次火,可名為程梨的這具身體當前,任西安迅速地情動失守。跌向床的時候,程梨留在上面。
任西安額上不斷冒汗,程梨壓下去,被他動情的地方燙了下。
她還沒在他身上找到合適的位置,任西安手扶著她的腰,把她在他身上扶正。
他蓄勢待發,程梨剛看清他眼底冒出的火星,他搭扶在她腰上的手轉而摁在她的後背。
程梨撐在他身上的上半身從上往下一盪,他一挺,她即刻和他落成一體。
月色被遮擋在窗簾外,這一室頹靡間,程梨到最後只能被動得哼出聲的時候,腦袋裡在琢磨今夜那個將重量卸在她肩上說累了的人到底存不存在,真有過?
累了還能這樣?她揪著床單的手已經鬆了,沒勁兒抓。
她好好一個人被任西安弄成條只會被動打挺的魚,魚尾巴也快翹不動了。
程梨喘著氣,好不容易將渙散的目光重新聚集。
爽過的魚也有點兒脾氣,快要發作。
兩人相貼躺著,程梨半響扯開嗓子說:&ldo;這輩子算了,下輩子你投胎的時候記得託生女人。&rdo;他得試試下面什麼滋味,她試試上面。
任西安也不是不累,精神亢奮之後身體的疲乏開始慢慢起作用,他闔上眼沒再睜。
他沒吭聲,甚至身體還往床尾滑了滑。
任西安從原本和程梨並肩躺著滑到他下去了一些,腦袋剛好可以枕著程梨的肩。
他也沒客氣,自動枕了上去。
心疼拋了出去,程梨一時間怒了,抬著被他快操斷了的腿踢了他一下:&ldo;幹完就睡,我是死人?&rdo;
任西安腦袋往她肩窩蹭了蹭:&ldo;心情好了?&rdo;
程梨:&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