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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當做狗一樣對待的人反應微弱，只是壓抑地咳了幾聲。連痛苦的喘息也聽不見。

&ldo;你還狡辯？有影片為證！&rdo;

頭套被掀開，一部手機湊了過來，手機上正播放著他和受害者見面的場景。沈南秋雙眼瞪著螢幕。

&ldo;我可以按照你所說的做，不過我能得到什麼？&rdo;化著濃妝的少女笑吟吟地品著咖啡，瞅著他的是打著如意算盤的眼神。

坐在對面的男人遊刃有餘地一笑：&ldo;這不是你該顧慮的，你該顧慮的是如何把這件事做得天衣無縫。&rdo;說著將箱子往前一推，&ldo;數一數，看合不合你的胃口？&rdo;

少女雙眼亮了亮，拿過皮箱，估量了一下說：&ldo;差不多三十萬？&rdo;

&ldo;三十萬？&rdo;男人露出個不削的冷笑，&ldo;這可是整整五十萬。你看清楚。&rdo;

少女臉色一變，嬌笑得幾乎肉麻，將錢急急忙忙地收好：&ldo;大哥，你放心，不就是演一場戲麼？我從小就立志當演員呢。&rdo;

&ldo;哦，是嗎？能遇到你這樣有志氣的人那真是太好了。&rdo;男人往後靠去，喝了口咖啡，&ldo;我想問問，他真的強x你了麼？&rdo;

&ldo;切，&rdo;少女做了個世故的手勢，&ldo;這世上哪有這麼多強x，最多的是利益交換你情我願。實話告訴你，我雖然愛財，但是看不慣那種有權有勢就自認為高人一等的下流胚子，還他媽威脅我，說我不和他好，他就要怎樣怎樣，嚇唬誰呢？瞧，這不陰溝裡翻船了？&rdo;

&ldo;不管原因是什麼，既然大家志同道合，那麼就精誠合作。我負責出手大方，你負責保守秘密，又何樂而不為呢？&rdo;

&ldo;沒錯。希望咱們合作愉快。那混蛋不判個八年十年，又如何解我心頭之恨？看他還以後還囂張不？！光腳的可不怕穿鞋的，大哥，不是麼？&rdo;少女臉上是超過她年紀的狠毒，男人不但不忌憚，反而頗為欣賞。殊不知交易的整個過程，被隱藏在暗中的人影悄然無聲地拍下來了。

結束回憶的沈南秋瞳孔又變成了一潭深水，聲音因為身體受創而無力，卻極為乾脆：&ldo;是，我給了她五十萬。&rdo;

在他面前踱步的曼天翔點起一根煙，深深地吸了兩口：&ldo;你為她伸張正義，她還收你五十萬？&rdo;

&ldo;這是正義，也是交易，&rdo;對方直言不諱，&ldo;我們合謀讓被告人坐牢，就這麼簡單。&rdo;

&ldo;這麼說，被告人其實是無辜的？&rdo;

&ldo;按法律來講，可以這麼理解。&rdo;

曼天翔突然抬起手，給了他狠狠一耳光，被扇到的那半邊臉瞬間腫得老高。可臉的主人像是沒有痛覺，不憤怒，也不求饒。

刑警那雙眼狠狠地剜著他，像是在對他凌遲那樣：&ldo;我們來說說第一個案件，那個殺人案……&rdo;

他故意把聲音拖長，可對方的心理素質之好，不說大驚失色，連臉皮都沒稍微緊一下。

&ldo;說。&rdo;

&ldo;我再度提審那天來局裡自首的罪犯，經過仔細審問，發現……他並沒有殺人。&rdo;他重重地咬著菸頭，幾乎快把菸頭咬碎。

見他如此沈南秋反而笑了起來：&ldo;你現在才發現？&rdo;

又是一耳光，完好的半邊臉也變成了慘不忍睹的模樣。他的所作所為跟刑訊逼供沒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