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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被覃月手中的扇子吸引了,暗道:糟糕,那扇子是南宮裕給她的,還說過覃月只要看見那把扇子就會同她……這下怎麼辦?
覃月順著陳珈的視線搖了搖手中的扇子,“等了那麼多年,我終於見到這把扇子了,為什麼是你?”
“不是我。”
“不,是你。”
陳珈一時半會兒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件事,她道:“能容我穿上衣裳嗎?”
覃月走到她身邊,直視著她的眼睛,“我記得曾說過不要再見到你。難道你忘了?”
“不曾。”
“那麼你是故意來見我了?”
“這……”
覃月又拿出了一件東西,假扮綿綿的人皮面具,“想找這個?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跑掉?”
陳珈看了看覃月。又打量了一下自己,沒穿衣裳氣勢都要弱一點,更遑論還要解釋那麼多問題。覃月出現得太突然,又看見了扇子還有人皮面具,謊言該怎麼編呢?
“怎麼,啞巴了,記得你在九江的時候挺能說啊!”
陳珈本是半蹲的姿態。眼見覃月不打算放過她,剛脆豁出去從水中站了起來,從容地朝著她堆放衣裳的矮凳行去。這等豪放的行為。若換了謝濟軒站在這裡,他定會擰過頭自語,非禮勿視。
覃月不一樣,見陳珈出水後。他不但沒有走開。反而坦然朝水中走來。這下輪到陳珈吃驚了,一雙手竟不知道是該遮上面還是遮下面。
“你要幹嘛?”
覃月大咧咧的坐在水中,“你是我妻子,不該伺候我沐浴嗎?”
陳珈與覃月見過幾次。出嫁前一夜,他綁了她一起喝酒;邀月公主傷害她那日,他將她帶至府中療傷;她在覃府跳綠腰舞,他踏月送她回府;北國攻佔九江,她前來當說客……
每次見面。她都是一種完全不把覃月的盛名放在眼中的高姿態。這一刻,覃月似乎想要改變這種局面。拿回兩人間的主控權。
陳珈自然不會讓他如願,片刻慌亂後,她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鎮定自若的朝衣裳走去。
覃月手一揮,陳珈的衣裳全都被揮到了屏風頂端。他戲謔的看著她,“夫人怕是夠不到吧!若夫人肯伺候為夫沐浴,為夫可以考慮幫夫人把衣裳取下來!”
陳珈緊咬下唇生氣的盯著覃月,她怎麼就忘記了這人是大劍師,跟這人作對似乎沒有好處!
覃月從水中站起,伸手就將陳珈摟在懷中,看著她道:“想好怎麼說了嗎?”
“我……”
不等陳珈開口,覃月吻了她,霸道攫取了她的紅唇。他的吻缺少柔情,更像是一種佔有,標記獵物的感覺。
陳珈與他都睜著眼,兩人似乎想透過一個吻來爭個輸贏。陳珈主動撬開了他的唇齒,滑膩的小舌挑~逗的在他口中游走,不過片刻就感覺到緊貼的身軀間有異物凸起。
她眯起雙眼似乎在說,你輸了。他學習的很快,回吻的同時不忘將大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肆意遊走。她不服輸的扯開了他的衣服,學他一樣用手指劃過他精壯的身體,小腹不斷地摩擦著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氣喘吁吁的放開了她的紅唇,輕語道:“你在玩火,”說著就要擠入她腿間,“不,”陳珈主動退讓了。
他問:“怕了,想好要說什麼了嗎?”
“妾身伺候你沐浴。”
“哼,”覃月笑著坐回了泉水之中,“可以說了嗎?”
陳珈小心地坐回水中,諂媚的說:“夫君,先洗頭,”說著她就伸手去解他的發冠。
他抓住她的手,將她拖入自己懷中,“那麼長時間,謊言還未準備好?”覃月顯然也知道他的出現令她非常意外,否則以她的聰慧,定不會將人皮面具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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